嘉寧神色懨懨,蕙清臉上也掛不住。她瞥了一眼正在看平板的父親,不曉得他是真沒聽到,還是不再管二姐姐執意要她上學的事了。
應當是後者吧,為了“遵守夏國的法律”,不影響大哥考公務員,國公爺的原則也是可以變通的。
沒辦法,兩個孩子隻好跟著謝若清走到房間裡去,嘉平正坐在床上擺弄他的電話手表,他們三人進來甚至分不到他一個眼神。
大家也習慣了嘉平這個樣子,府內的人都說,可能四少爺是個傻子吧。
隻有謝若清知道,嘉平肯定不是傻子。他能聽懂彆人說的話,他隻是極少開口,不願意和任何人交流,這種情況……應該是自閉症才對。
在古代的時候,她無法給嘉平正名。她一個不通醫術的高門貴女,診斷出彆人從未聽說過的病,又有誰會相信?她隻能眼睜睜看著嘉平被人誤解,除了反複在他麵前強調,告訴他“你真的不是傻子”外,什麼都做不了。
但現在不同了,到了夏國,她總算能給嘉平找醫生,哪怕不能治好,有所緩解也行啊。
話說,自閉症應該可以走醫保吧?
謝嘉衡房間的書桌還算大,坐下嘉寧和蕙清兩人綽綽有餘。他們兩個原本還有些嫌隙,在共同的敵人——英語麵前,倒是升起了幾分有難同當的惺惺相惜感。
無情的謝若清將其中一個平板拿到最中間,打開外放:“你們兩個一起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