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聞舟是寵她,可她至今沒有一個正式女朋友身份。
她暗示過兩次,但隻換來男人無情一句:“你一向很乖,從不用我教。”
是啊,不能不乖。
自此梁愉音再不敢提索要名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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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淺在食堂吃午飯時,跟同科室同事聊起了梁雲鎮住院前的病情。
聊著聊著就扯到梁雲鎮的家庭情況。
同事扒了一口飯,囫圇不清說:“聽說梁家老太爺快不行了,幾個兒子在爭家產,梁雲鎮重症監護都不待了,估計是要回去守著,他那個女兒也不是省油的燈,逼得很緊。”
喻淺好奇:“誰逼誰?”
同事噓了聲:“我也是從護士站那個八卦的地方聽來的,梁雲鎮一直很窩囊,老婆女兒都看不起他,他無心爭家產,他老婆女兒逼著他爭。”
聽到這,喻淺就沒再繼續往下問了。
原本隻討論病情,梁家的家事,她沒必要過問太多。
下午下班後,她準備再去藥房買一支驗孕棒,可前腳剛出醫院就接到陳明修打來的電話。
“喻淺小姐,您右手邊。”
喻淺側身往右手邊看,那裡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車牌車標都很低調,乍看不起眼。
越不起眼越好,招搖未必是好事。
喻淺掛了電話走過去,自動車門打開,她彎腰正要上車,卻在看見坐在後座的男人時,停下的上車的動作。
說真的,喻淺沒見過比厲聞舟更有氣場的男人。
他隻是坐在那,什麼話都沒說,她都不敢靠近。
“喻淺小姐,請小車。”前方傳來陳明修的催促聲。
喻淺咽了咽口水,想起今天在醫院對男人的挑釁,有種禍到臨頭的悲催感。
她坐進車內,自動車門緩緩關上。
車子往棲岸開,那是厲聞舟私人住處,喻淺被帶去過很多次,路線都已經熟悉透了。
喻淺偏頭去看男人,他在看手機上的信息,她試著主動朝他靠近,男人察覺,偏頭看她。
喻淺彎唇笑給他看,厲聞舟收回目光:“有空練習一下微笑,假得很。”
“……”真是不近人情。
她又靠近了些,問道:“三叔會跟梁小姐結婚嗎?”
厲聞舟息屏手機:“這不是你該過問的事。”
喻淺:“可是我想知道。”
“知道了又如何?”厲聞舟將手機放在一旁,目光落在她身上。
喻淺抿起唇角,內心掙紮了半晌,然後主動撲進厲聞舟懷裡。
雪鬆香裹挾著他身上灼熱的氣息,她貪婪地嗅了嗅,靠在他胸膛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叫他名字:“厲聞舟,今晚過後,就把你我這見不得人的關係斷了吧。”
厲聞舟垂眸睨著懷裡的女人:“想劃清界限?”
喻淺內心雖掙紮,但理智勝過一切:“不是劃清,是求你放過我。”
下巴被他挑起。
隨後喻淺便聽到厲聞舟答應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