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是厲世錦,喻淺反應特彆大。
“厲叔叔已經懷疑我們的關係了?可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撞見過,他也沒有向我挑明,還有……”
厲聞舟垂眸看著她:“還有什麼。”
喻淺提及厲世錦在祠堂對她說的話,包括改姓的事,厲聞舟聽了沒什麼情緒,隻語氣淡淡問她一句:“你想改嗎?”
“不想。”
她搖頭。
她才不要冠上厲這個姓氏,沉甸甸的枷鎖,束縛一輩子。
厲聞舟目光落在她紮起的側尾辮上:“往後他再說這樣的話,不必理會。”
這個發繩果然適合她。
喻淺搞不懂厲聞舟的態度:“可是厲叔叔已經懷疑我們……”
“喻淺,我比你更了解厲世錦。”厲聞舟一字一句說道。
喻淺紅唇動了動:“厲叔叔不會直接攤開到爺爺麵前,是嗎?”
厲聞舟嗯了聲:“安心。”
可是喻淺唯一想不明白的是:“厲叔叔為什麼會知道?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的?”
厲聞舟不語,漫不經心的眼神吊著她,把喻淺急得不行。
他抬眼,駕駛座上的陳明修早已不見蹤影,他報備完,便很識趣地下了車。
喻淺眼巴巴等著他往下說,他不說,指了指麵前,喻淺一開始沒懂,直到看到他鬆散開的皮帶扣。
是被她解開的,一路就這樣維持,還沒扣上。
他輕聲說:“給我扣好。”
喻淺手握上去,卻遲遲沒下一步動作,她隻學會了解開,從沒試過怎麼扣上。
“隻會解你男人的皮帶扣不算本事,會扣才算本事。”他說道。
喻淺想反駁他——你才不是我男人!
這話也就在心裡過了一遍,然後虛心向他求教:“三叔,你教教我,我不會。”
她求教的姿態擺得剛剛好,眼神也到位,語氣多一分顯生硬,少一分沒誠意,厲聞舟竟被她拿捏了。
他握住她的手,親自教她怎麼把皮帶扣扣上。等扣好了,他的手順勢與她十指交握,壓著她吻下來。
車內隻有兩人,車窗沒開,體溫被催化,厲聞舟動情得厲害,含著她的唇輕咬吸吮,唇齒轉移陣地,埋入耳後親吻,察覺她身子顫得厲害,他迷戀得不行:“你今天好乖。”
喻淺小口小口喘氣,聽他誇獎,心臟跳動快了些,密密匝匝的酥麻感從頭蔓延至腳,又難受又暢快,好複雜的生理反應。
大中午的,厲聞舟沒真在車裡動真格。
平複了一陣,他輕拍她後背:“下車。”
喻淺下車的時候腿都軟了,普通接吻不會這樣,深吻就會,她每次都要緩好久。
後腰被扶了一下,是厲聞舟的手,他故意說:“你求我,我可以抱你進去。”
喻淺眼快翻到天上去:“不用。”
“上輩子驢投胎。”
他嘴上罵她倔,手卻已經伸過來將她橫抱起,大步流星往裡走。
這幾天喻淺沒回過棲岸,不知道戴君與帶杳杳已經搬出去了,今天回來才知道。
保姆已經備好了飯菜。
飯桌上她向厲聞舟問起:“戴先生已經見到杳杳的生母了嗎?”
厲聞舟:“沒有。”
喻淺猜測:“是不是杳杳的生母不肯見他們父女倆?”
厲聞舟瞥她一眼:“跟你無關的事,你過於八卦了。”
戴君與一家的事,的確跟喻淺沒有半點關係,她不該追問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