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方正點了點頭，頗有一些感慨，自顧自的喝著，親自給白凡倒了一杯，緩緩說道：
“到了我和老黃的年齡，其實是比較尷尬的，在這個位置上，基本上已經定型了，一個部門的主官，放出去就是封疆大吏，已經非常了不得了。”
“真要說起來，多少人都得羨慕我兩。”
“我們自己呢，並不甘心，這也是人之常情，但是如果不是做出非常耀眼的成績，往上提半步，一般是最後四年往政協一坐，提高半級待遇，乖乖的等退休。”
“所以今天老黃是真的高興，西北人口大遷移計劃完美收官，他算是沒啥問題了，也借這次機會，好好的感謝各位。”
說到這裡，眾人算是明白了，相互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不過，也知道一點，方正的話並沒有說完。
酒足飯飽後。
老黃借故先離開一步，隻留下四人。
“老方，就等你呢，再也不說，我就回去休息了。”
餘水站在原地，開玩笑的說著。
老張也把目光投過來。
至於白凡早就靜靜的等著下文。
“果然什麼都瞞不過了你們。”
“走吧。”
“已經準備好了。”方正眼神中清醒許多，招了招手，安保人員將車開了過來，載著一行人趕往目的地。
“這……這是去軍部？”
行駛了十多分鐘後，老張看著窗外突然問道。
“對！”方正肯定的點點頭。
話音落下，車裡再一次陷入安靜，眾人沒說什麼，自顧自的靠在車椅上休息。
半個小時後，一行人抵達軍部，直接前往會議室。
會議室門口，宣傳特殊製服的安保人員筆挺的站著。
即使是白凡和方正幾位，都要確保證件之後再放入。
推開會議室大門，讓白凡更加感到驚訝的是，老爺子也在裡麵，穩穩當當的坐在左手邊第四位，坐在他旁邊的是一眾中科院的大佬，與此同時，軍部科研單位主官以及成飛研究所的高層都落座於此。
“看來事情小不了。”
白凡心裡想著。
旁邊的老張和餘水相互對視一下，自顧自的點點頭，原本輕鬆的表情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嚴肅和鄭重。
就眼前的這幾位，足已說明接下來的會議以及會議內容的保密規格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