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翻著菜單，半點沒有看他一眼的意思。
現在林江任務完成了，還用得著慣他？
可笑！
“我買不買得起，跟你有什麼關係？倒是你，喝多了就到處犯賤，萬一嚇到了這裡的大客，造成了損失，你一個小小包工頭賠得起？”
包工頭懵住。
半晌後，他呆呆地反應過來。
“你，你這是在質疑我？”
“是又怎麼樣？”
包工頭看林江一臉無所謂，當場都氣極反笑。
“不是，你喝多了？認不清自己幾斤幾兩啊？”他上手就狠推林江一把，“勞資告訴你，你特麼就是勞資手底下一個不值錢的員工仔！也配吃得起這裡的飯菜？也配質疑勞資給不起錢？！”
“我呸！”
他啐了口唾沫，直接從口袋裡掏出一遝紅色鈔票，一把拍在桌上。
“來，來人！給勞資買單！”
“勞資今天就要你這廢物認真看看，不配在這用餐的是你，不是我！”
服務員顫顫巍巍地走上來結賬，一句話不敢說，生怕他發瘋當狗把自己咬死。
但她沒想到，更讓人崩潰的，是算完賬之後。
服務員小心翼翼道：“先…先生，您……您這裡不太夠。”
“不夠？”包工頭瞎嚷嚷著甩起鈔票，“怎麼可能不夠？！你，你有沒有認真數！這裡明明就是整整一萬五！”
林江聽了都想笑。
“你手上的一遝鈔票，彆說一萬五了，恐怕五千都沒有吧。”
周圍的客人也都對包工頭麵露不屑。
“沒帶夠錢還來吃高檔餐廳，這人為了麵子還真是什麼都不要了！”
“嘖嘖！丟人現眼啊！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還好意思罵彆人窮鬼。”
“讓他瞧不起彆人，活該唄！風水輪流轉，不值得可憐！”
包工頭一張豬頭臉氣得通紅，“你，你們都給我閉嘴！”
眾人齊齊都翻了個白眼。
能進來吃飯的人，哪個不是有頭有臉的？
這一個小小包工頭，說讓他們閉嘴，他們就要閉嘴，那豈不是很丟臉？
林江對遠處的經理招招手。
“經理，有這麼個混賬在這礙眼，還讓不讓人吃飯了？得罪我也就罷了，但在場哪個不是大人物，要是把不該得罪的都得罪透了，不知道你這餐廳還能開多久？”
他輕飄飄地說完幾句話，經理已經後背發涼。
他帶人上前，連忙抹著冷汗，“這位客人，您說的沒錯，是我疏忽了！”
緊接著，經理一個冷眼盯住了包工頭。
“來人！把他給我扔出去！”
瞬間，幾個保安都壓住了包工頭。
包工頭拚命掙紮，一連串臟話狂飆。
“特娘的！憑什麼抓勞資！勞資可是你們大客！”
“大客？”林江冷笑搖頭，“五星級酒店的大客，會連一萬五都出不起？”
包工頭羞惱到腳趾扣地，張口都激動的噴口水，“誰，誰特麼出不起了！你…你特麼少血口噴人！不就是錢嗎？勞資有的是！”
他說著，一下甩出幾張銀行卡。
“看見沒有！勞資壓根兒不缺錢，這麼多張卡，勞資今天就任你們刷，十萬，一百萬，一千萬都讓你們這群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刷個夠！”
服務員拿起卡就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