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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表裡 priest 4034 字 5個月前

所謂的“風之箭”撞在石塊、盔甲與冷鐵的武器上,頓時“乒乓”一陣亂響,或者有躲得慢地人,被劃破皮膚,請客就能落下一道血口子,冒出來的血全部泛著不祥的黑。

褚桓其實理解不了“風裡帶毒”是怎麼個毒法,難道就不會造成呼吸係統感染麼?但他確實感覺到了不時與自己擦身而過、帶著強大殺傷力的氣流。

到了這種地步,遠程攻擊的優勢已經變成了劣勢,隻有蠢貨才會試圖重新架起弓弩。

南山果斷喝令:“殺下去,先殺……”

他話裡的最後一個詞褚桓沒聽說過,但這不妨礙他理解南山指的是騎在瘋狗脖子上的扁片人。

“瘋狗”的移動速度極快,沒有箭矢壓製,轉瞬就爬了上來。

大山這個愣頭青,此時居然不管不顧地悶頭衝上了屋頂,飛身扛起一架鐵弩,大喝一聲:“殺光他們!殺光他們!報仇!報仇!”

這沉默寡言的小夥子天賦異稟,力大驚人,一個人居然能扛起百十來斤重的一架巨弩,標槍似的粗箭橫掃而出,將最前麵正準備第二次吹號的扁片人射了個對穿,直接飛了出去,先後撞飛了三四隻“瘋狗”。

同一時間,另一個扁片人已經到了近前,拿起號角幾無停頓地接上了方才的斷音,穆塔伊群再次發出見血封喉的颶風,大山幾乎成了個活靶子。

那小夥子腳下的房頂整個被掀了下去,他一個趔趄從房頂上摔下來,身上頓時多了幾個血窟窿。

棒槌和二踢腳一邊一個,同時撲了上去,頂著看不見的凶器,冒死將他拖到了大白石頭後。

褚桓半側著身,靠著一堵牆,沒有動,他的手指緩慢而穩定地摩挲著短刀冷冷的刀柄,似乎他不是在血淋淋的圍攻中間,而隻是午後閒坐。

褚桓注意到,每個扁片人的腰間都有一個號角,他們不需要溝通交流,彼此間似乎循著某種約定俗成的順序,一個死了,下一個立刻會接上。

既然是未知生物,不排除扁片人交流的時候使用的是人耳捕捉不到的次聲或者超聲,但是臨場溝通未必會這麼迅捷高效,所以褚桓猜測,扁片人的排列肯定有某種順序。

第二個吹號的扁片人被突然冒出頭的春天丟了個飛刀射死了,她一閃即沒,居然是個暗殺的好手,可是她殺得快,敵人頂替得更快。

第三聲號角綿延接上,幾無斷續。

距離越近,群體性風箭的殺傷力就越大,南山忽然將褚桓往旁邊一帶——他方才站著的地方被風箭削出了一個西瓜大的坑。

褚桓微微一揚眉,感覺到了久違的腎上腺素飆升。

可是一般情況越是緊迫,他臉上就越是顯得無動於衷,可是南山不理解他這個變態的習慣。

南山看見他抬手摘下了鼻梁上的眼鏡,還不慌不忙地折好眼鏡腿,收進衣兜裡,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說他。

他承認褚桓有時候的表現像個“凶猛的毛象”,卻沒想到他的反應速度和真毛象一樣慢條斯理。

南山出身特殊,血緣雖然給了他無與倫比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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