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對族長頗有歸屬感,因為族長和他一樣討厭姓褚的。
魯格永遠板著的臉上露出一個吉光片羽般珍奇的笑容,轉身走了。
褚桓代人受過,正十分無奈,剛要開口說什麼,花骨朵跟小禿頭卻在這時拉拉扯扯地走過來,老遠見了他,一起高高興興地打招呼:“賤人大王!”
褚桓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忘了這茬了,他當場好懸沒讓口水嗆死。
袁平聽見這字正腔圓的普通話,疑惑地回過頭去,發現是兩個守山人的孩子,十分詫異,心說這誰家的野孩子,叫誰呢?怎麼說話呢?
袁平剛要開口嗬斥,褚桓已經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他的嘴,拖到了一邊。
袁平好不容易從褚桓手裡掙脫出來:“你忘了吃藥了?犯的哪門子狂犬病!”
褚桓滿心愁緒,懷疑自己會在此人麵前一輩子抬不起頭來,可是有一群熱情洋溢的守山人兄弟,這還怎麼隱瞞呢?紙裡包不住火啊。
他這一遲疑,袁平立刻抖了機靈,眼珠一轉反應過來:“等等,這不會是你教的吧?”
見褚桓沉默不語,袁平更加來了勁:“這個聽著新鮮,來來來,你給我說說,你圖什麼呀?”
儘管褚桓極力美化自己,企圖將事件包裝成一場誰都無法阻擋的天災人禍,但抵不住袁平總是以最大的惡意揣測他,完美地過濾出了事情的真相。
然後袁平就痛打落水狗地對他進行了慘絕人寰的嘲笑。
“我……我……哎喲!”
褚桓在他肚子上踹了一腳,袁平在地上邊打滾邊說:“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暗戀我,知道我一直想整你,當麵就給我送了這麼大的一個把柄……哎喲!你他媽還踹……你還有把柄呢!”
有些人真是相見不如懷念,還不如讓他死著呢。
褚桓冷冷地說:“你的貓在我那。”
袁平猛一激靈,顧不上傻樂了,一個跟頭從地上翻了起來,聲音都變了調:“我……我家小喬?”
總有一些腦門上有疤的鞋拔子臉自比周郎,真不知道這個世界是怎麼了。
褚桓雙手插進都裡,高深莫測地說:“跟了我以後,改名叫大咪了。”
“大咪?”袁平當時就火了,氣得話都說不連貫了,“你……你居然敢……你居然敢這麼侮辱拿我們家美人,你簡直不是東西!”
兩個人就這樣因為一隻貓公公的名字,再次動手打了一架。
直到趕來的南山把他們倆拉開。
褚桓在南山麵前,一直是溫厚又穩重的,但是由於袁平這個奇形種的存在,他已經形象儘毀了,一看南山的眼睛,他就尷尬得不知道怎麼好。
褚桓臉色頗為掛不住,低頭蹭了蹭嘴角破皮的地方,對南山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沒事。”
南山將他往自己身,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