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十地…嘿，我沒辦法和你講。”
“那你特麼剛剛還說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昊熙似乎也明白自己食言了，笑容有些勉強。
他解釋道：
“不是我不想跟你講，是規則所限。這個地方，就不能講出來關於外界的信息。”
“我看是他媽狗作者在這故弄玄虛呢！”
沈林咒罵一句，搖搖頭道：
“那就下一個問題！”
“你對我，到底做了什麼？”
從剛剛開始，沈林就一直很費解。
昊煕隻是輕輕說了一句話，自己和他的處境就直接變換了過來。
這個過程中，他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異常，沒有感覺到任何靈力波動。
就好像，他本來就應該在這裡被人捆著。
昊煕才是在大魏土生土長的那個人一樣。
“具體的情況，涉及因果道則的應用，以你現在的實力，就算我給你講清楚了。也會跟一個螞蟻學到如何紡織一樣，不知所雲。”
“簡單來說就是...”
“我分出了一縷分魂，讓你斬殺。這個過程就相當於你殺了我的本體一樣。”
“殺了我，所以你和我結下了因。”
“然後，我再以一身修為為代價，推動了不完整的氣運置換之術，讓你我二人的身份互換。”
“這個互換，不是簡單地冒充身份，而是從大道的角度，將你和我的一切進行了置換。”
“這可惜，我終究不在巔峰狀態，無法全盤繼承你的一切。”
“不過...”
說話間，昊煕緩緩抬起頭，略微思索了一番之後。
嗤啦！
一道雷霆閃過，他的掌間跳動著一道銀白色雷電。
他皺了皺眉，喃喃道：“不是這個，那麼...”
“是這麼弄的？”
話音落下，他手中跳動的雷電頓了一下。
接著，忽然通體變成了紫色。
感受著那股熟悉的氣息，沈林可以確定。
昊煕手中那紫色雷罡，就是他千辛萬苦推演出來的天級功法，紫霄雷罡！
難不成，他們兩人的武學修為，也儘數調換了？
這個念頭剛剛生出，沈林就看見昊煕伸出了右手食指。
他一邊波動著其上跳動的電弧，一遍隨意道：
“按理來說，其實是你占了很大的便宜。”
“我從你這，隻獲得了這些不入流的玩意。”
“可你，卻能得以窺探到我聖羽族金霞聖地的諸多秘藏。”
聽到這句話，沈林愣了一下，心神內斂，看向了意識深處的係統麵板。
隻見他的屬性麵板，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沈林】
【掌握武學：耀陽（圓滿），？？？，？？？，？？？，？？？】
【掌握功法：九轉天妖決（未入門），？？？，？？？】
【道則秘術：？？？，？？？】
【剩餘壽命：五百五十一年】
【妖魔壽命：一萬兩千五百年】
【天賦：拳法精通（初級），刀法精通（初級），指法精通（初級）】
他之前習得的所有功法，武學，都消失了。
除了之前昊煕施展過的那門武學，耀陽之外，其他部分都成了個個問號。
細細感悟之下，沈林通過係統的反饋得知。
這些功法武學，以自己當前的境界眼界，根本無法理解。
無法理解，也就說明不管他投入多少年的妖魔壽命，都無法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