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必要,甚至可以在座位上枯坐八小時。
煉獄杏壽郎讓她成為了騎馬戰唯一的觀眾,還製作了小牌子,與他一起作為騎馬戰的裁判。
昨天是薄葉烏初次嘗試騎馬戰,存活到了最後!
不過,對於這勝利,薄葉烏誠實的:“不是,多虧了善逸,他飛的好快,攻擊全被躲過去了。”
當是時。
在場的學生隱約望見了殘影──
“真的假的!?”
“那身影!是善逸???開玩笑的罷!”
——這位因為抽簽被分到與薄葉烏一組的少年人,曾經騎馬戰的失敗者,終於證明了自己!
以及鬼舞辻無慘輸了。
「嗬!」
這次是輪到薄葉烏冷笑,「玩不起啊。」
“煉獄老師放心。”
薄葉烏對煉獄杏壽郎勾勒出燦爛沒破綻的假笑,“我可以體諒鬼舞辻君對於敗北,悔恨痛苦的心情。”
她一字一頓:“我·不·在·意。”
“那就好。”
而單純善良的煉獄先生信了。
」
“所以,你說好的不在意就是下午一進來就招擺我?”
鬼舞辻無慘才是歎為觀止。
弱弱烏:“你先招擺我的!”
弱弱慘:“有種打一架啊!”
說到這一步。
不打一架算是沒完了。
薄葉烏將頭發紮起來,鬼舞辻無慘也將手上打發無聊的書放到茶幾上。
雙方就緒。
開始撕扯!
“連騎馬戰也輸不起的家夥竟然叫囂!”
薄葉烏撲上去,憑借先發優勢將鬼舞辻無慘按倒在沙發,“嗬!”
如若是尋常的少年人斷不會被薄葉烏這隻弱雞按倒,但鬼舞辻和薄葉烏半斤八兩。
他艱難掙紮出來,病白的臉上也逐漸透出一點糜爛的紅,呼吸沉重:“……”
終於翻身:“哈……”
他喘息著,又冷笑:“就憑你還想治住我?在你裝模作樣的時候,我可從來沒放下運動!”
“你早晨上學搭的車!”
“你就下來走一截截路有什麼好顯擺的!”
他們撕扯著,互不相讓。
爭鬥的轟轟烈烈如火如荼,突然一隻鱷魚腦闊冒了出來:「放課好。」
“!”
薄葉烏被嚇到。
她歪向沙發的靠背,咳嗽的一塌糊塗。
鬼舞辻無慘也被驚的心臟驟停。
「啊抱歉抱歉,我沒有要嚇到你們的意思。」
鱷魚腦闊連連道歉,畢竟驚嚇對於病弱子來說簡直是致命打擊。
「我隻是希望你們可以放下屠刀,彼此友善的相處。」
“咳咳這怎麼可能……”
薄葉烏就快噎過去了也寸步不讓。
“笑話。”
鬼舞辻無慘也嗤笑。
「……你們,如若繼續這樣囂張就要取消第三漫研社的活動資格了。」
鱷魚腦闊幽幽的說。
“……”
這的確是不好。
薄葉烏和鬼舞辻無慘靠著掛在第三漫研社,才可以摸魚劃水,而在邙陽諾爾,鈔能力並不可以起到它該有的偉大作用。
於是大小姐和大少爺隻可以妥協。
薄葉烏鬆開扯著鬼舞辻臉頰的爪爪,鬼舞辻也鬆開抓搡著的薄葉烏的頭發。
他們各退一步,回到各自的沙發上,如小鳥整理因為打架而淩亂的羽毛一樣整理潦草的裝束和衣衫。
終於恢複了光鮮亮麗。
“!”
薄葉烏突然伸出爪爪,捏住吾峠呼世晴的手。
——對方裝飾著鱷魚的玩偶腦闊,年齡和性彆不明,薄葉烏甚至不知曉Ta究竟是不是學生?
不過,既然參與了社團,約莫年歲相差不大。
而薄葉烏捏著捏著:“沒想到這37度的手竟然可以劃拉出來那般冰冷的故事!好神奇啊!”
語調此起彼伏,相當陰陽怪氣。
「哈哈——」
鱷魚腦闊為了堅定Ta正體不明的人設,始終用著電音。
吾峠呼世晴沒一點點動搖:「你捏的太輕了。」
薄葉烏指尖戳在自己眼角的紅昏上,啪嗒著證據質問Ta:“你看看你看看,這玻璃渣渣傷害我多深?”
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