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岡學徒當時怕極了。
他認為如若不妥協的話,蝴蝶恐怕就要將他作為藥研磨成渣渣。
“為什麼會脫臼呢?”
“蝴蝶取藥時從板凳上摔了下去,扯到了。”
“原來是這樣……”
到這一步,薄葉烏終於將富岡學徒徹底摸透了。
她估摸著。
對富岡義勇進行初次試探——
咂麼了藥。
薄葉烏狀似漫不經心的:“我隻在這四方宅子中待著。”
“嗯。”
富岡義勇正在收拾藥箱。
“富岡學徒在外邊遇到什麼有趣的事,可以說給我嘛?”
「有趣的事……」
富岡學徒一時間如臨大敵。
他對於自己相關有趣的感性實在沒有信心:“……我來?”
“隻可以拜托富岡學徒了。”
薄葉烏病弱的咳嗽咳嗽,“我的侍女哪怕出去也是去無慘那。”
這是富岡學徒第一次聽薄葉烏說起鬼舞辻無慘。
同樣是京都赫赫聲名的世家大族,最近鬼舞辻在藥師間的名聲屬實不好。
——鬼舞辻大少爺將嘔心瀝血救治他的藥師殘殺了。
而諷刺的是,伴隨著藥師的死,作為最後一位被藥師救下的鬼舞辻大少爺反而沉屙痊愈。
而那位被殘殺的藥師好巧不巧,是他和蝴蝶的師傅。
蝴蝶躲去深山取藥,未嘗不是要躲鬼舞辻。
聽說最近鬼舞辻正在尋找藥師的學徒,向他們詢問有關藥方的問題。
富岡義勇還沒被問到,哪怕被問到也沒什麼,反正眾所周知,他隻擅長煮水。
想到這。
富岡學徒不由問:“薄葉桑和鬼舞辻是?”
守在旁邊的侍女突然插了進來。
薄葉烏不明白為什麼他對富岡學徒始終橫眉冷對:“鬼舞辻大少爺是我家大小姐的未婚夫!”
他聲明完這句話,自己的氣順了。
薄葉烏也快噎氣了。
“!”
富岡學徒沒想到,他望向薄葉烏,“是這樣嘛?”
“……很遺憾是的。”
旁邊侍女聽到她說的這句話,目光愈發刺人。
讓薄葉烏疑惑。
——她究竟做了什麼?
“……”
富岡學徒不說話了。
等他終於按部就班的將藥箱裝好,背起來離開薄葉宅後,侍女湊過來。
“大小姐,這不可以。”
以一種格外嚴肅的表情說。
“?”
究竟什麼不可以?
薄葉烏在短暫的相處中知曉侍女接下來絕對會繼續說,於是保持沉默。
果不其然,侍女開始長篇大論:“大小姐,我知曉你或許存在著對於訂婚的不安,而蝴蝶藥屋來的學徒的確挺俊逸,他冷著一張漂亮臉蛋,裝的沉默沉默不苟言笑,的確灰常調動大小姐的好奇心……”
——他究竟在說什麼啊?
薄葉烏呆滯的聽著她信誓旦旦,「我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