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的確確永彆了。
富岡義勇的手在發顫。
他怔怔然的眨了眨眸子,才機械性的回過神來,有想要去試薄葉烏的呼吸——
“富岡學徒!”
蝴蝶忍突然將他推開。
因為薄葉烏醒了。
她遲鈍的,迷茫的眨眨眸子。
富岡義勇瞥見了和天空截然相反的顏色。
他總認為薄葉烏的眸子和天空相似,現在,卻又是鮮血灼燒一樣的紅。
而蝴蝶忍掐住她。
捏著什麼野獸一樣的手法。
將薄葉烏的牙口掐開。
“呃……”
薄葉烏被捏的好痛。
但蝴蝶忍沒管她,這位藥師仔細的,謹慎的檢查過薄葉烏的齒關。
沒有任何鮮血殘留的痕跡。
從模樣,眼神上看,似乎也沒有失去理智,要被食欲控製的預兆。
——她不是襲擊這一隊人的惡鬼。
得到結論。
蝴蝶忍這才放開她:“抱歉。”
儘管隻是短暫的扼製,還是給薄葉烏的臉頰上留下了紅痕。
“她是你帶著離家出走的大小姐?”
富岡學徒之前可不認識這樣的人。
蝴蝶藥師洞察了一切。
“……是。”
富岡義勇還看著煉獄杏壽郎。
他似乎存在著拖曳的痕跡,或許薄葉烏想要將他帶到藥師街。
但在這之前煉獄杏壽郎已經……
“……”
他沉重的斂了眸子。
“先快點離開這裡。”
蝴蝶忍說。
他們不可以牽扯入這件事,尤其薄葉烏似乎還有點異常。
“好。”
富岡義勇說。
他將打翻在一旁的竹簍弄過來,打撈起薄葉烏:“失禮。”
熟練的將薄葉烏裝進去,連衣角也沒有露出來。
背上竹簍。
又抱起煉獄杏壽郎。
“很勉強嘛?富岡學徒。”
“還好。”
平安時代的藥師可是要上山采藥的。
遇到野獸還要自保。
富岡學徒最近練的還是磨藥技巧。
趁著還處於夜行時期,尋常人不可以出門。
他們好快的回到了藥師街,蝴蝶藥屋,將煉獄杏壽郎和薄葉烏放下。
“……先說一下,發生了什麼罷。”
蝴蝶忍作為對話擔當,代替富岡學徒進行詢問。
薄葉烏被從竹簍中打撈出來。
她在藥屋的椅子上。
為了驅寒除濕,富岡學徒點上了炭火。
“外裳脫下來罷?”
儘管裡襯也濕了,但說出口難免冒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