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她從夢中醒了。
1.
“心情不好?”
蝴蝶藥師正在鑽研大藥師給鬼舞辻無慘開的藥方。
她暗暗搓搓,想要根據藥性研究出截然相反的配方,讓鬼舞辻無慘啊嗚一口乾杯。
“嗯……”
薄葉烏歪歪在搖椅上。
藥師街的藥屋不大。
四四方方的些許擁擠,薄葉烏聽不到樹葉莎莎的聲音,也觸碰不到自由的晚風。
“你不可以出門。”
蝴蝶藥師叮囑,“你的發色太鮮明了。”
“等富岡學徒將染色劑研究出來,才可以放你出去。”
櫻花粉的長卷發實在是對不起了!
薄葉烏忍氣吞聲的望向富岡義勇,期待問:“富岡學徒什麼時候可以研究出來啊?”
“……”
富岡學徒的沉默說明了一切。
薄葉烏:“好罷。”
她百無聊賴的瞥向一旁擺著的牌位。
供奉的是蝴蝶藥屋的先師大藥師和煉獄杏壽郎。
「哢嗒」
第二天早上就找上門,差點被蝴蝶藥師敲了悶棍的侍女將涼水端來。
薄葉烏看到他又不想說話了。
“和我氣什麼氣。”
侍女嘀嘀咕咕,“分明是他沒有聽勸。”
“嗯,以及我暈的太不是時候。”
“你這不是懂嘛!”
侍女一派那你為什麼要斤斤計較的模樣。
薄葉烏想,她和這隻外置終端生氣什麼:“我隻是暫時沒整理好心情。”
“那你什麼時候整理好?”
“等會罷等會罷。”
薄葉烏現在裝飾著止咬器。
除非侍女從後邊幫她摘下,否則就一直固定著。
而薄葉烏還是餓。
當蝴蝶藥屋來了外傷的病人。尤其是參與討伐群盜而手上的衛府。
薄葉烏的口水就忍不住泛濫。
為了這,蝴蝶藥師還專門給她買了幾塊手帕,換著吸。
“不可以吃我嘛?”
侍女將他洗的白白淨淨的手伸出來。
不愧是沒有任何破綻的女裝大佬,手腕纖細白皙,看起來很有食欲。
薄葉烏隔著止咬器碰碰他:“邊去。”
侍女委委屈屈的走了。
2.
“好!”
蝴蝶忍製作好了對鬼舞辻無慘專治毒藥,“我這就要踏上征程!”
“我和你去。”
富岡義勇連忙湊上來。
“無慘找我,你去做甚?”
“但是……”
不善言辭的富岡學徒說不出理由。
歪歪在那裡的薄葉烏看不下去,就說:“讓他去罷,正好負責煮水。”
“我還可以練練磨藥。”
富岡學徒嚴謹說。
蝴蝶藥師看看富岡學徒,又看看薄葉烏。
她說:“我擔心一去不返。”
蝴蝶藥師在開始製作配方的時候就考慮到了,如若自己折戟沉沙,不知情的富岡學徒或許還可以活。
而如若富岡學徒也一起走了,那麼薄葉烏……
“沒事。”
薄葉烏拍拍一旁侍女的腦闊,“我還有他。”
儘管侍女在某些事情上簡直是人工智障。
但他唯獨照顧薄葉烏照顧的很好。
時不時被薄葉烏指揮著出去跑一趟,就可以賺不少外快。
“不過,真的要去嘛?”
在這幾天,薄葉烏勸了不止一次。
“要去的。”
蝴蝶忍說,“他吃的人太多了,許多還是我的主顧。”
又殺了藥師和煉獄杏壽郎。
以蝴蝶藥師的氣性,她實在是忍不下去。
“為什麼不等配方嚴謹了,一擊致命呢?”
薄葉烏又問。
現在就去,不會太倉促嘛?
“不。”
蝴蝶藥師搖搖頭,“我已經想不出來了。”
現在的配方已經凝結了她一切的所思所學。
“你認為成功的可能性是多少?”
蝴蝶藥師反問。
薄葉烏說:“零。”
“就一點點也沒有嘛?”
“一點點也沒有。”
——這不是危言聳聽。
陣營戰陣營戰,可以贏過鬼舞辻無慘的隻有薄葉烏。
事實上哪怕是珠世針對被繼國緣一削過一次的鬼舞辻無慘研製的毒藥,也沒有送走他。
要知曉,珠世不僅有這藥方,還有鬼舞辻無慘的細胞可以親身研究。
就這樣還是不行。
“是嘛。”
但蝴蝶藥師笑笑,她離開了。
富岡學徒追上去。
隨後。
蝴蝶藥屋被薄葉烏繼承了下來。
3.
打理藥屋不難。
儘管那位大藥師研究了出曠古絕今的藥方,但現在的醫理還挺簡單,許多時候就是看命。
薄葉烏捧著書學了幾天。
憑借她的機智腦闊,竟然糊弄的不錯。
但她看病隨緣。
低調,緘默,穿的怪模怪樣。
絕對不將自己暴露在鬼舞辻無慘的視線中。
而,或許是被平安京的衛府搞煩了,鬼舞辻無慘叛逃了產屋敷家族,不知曉去哪裡謔謔人了。
多少讓薄葉烏鬆了口氣。
她研究了一下變成鬼之後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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