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局麵就尷尬了。
雲柯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壓根不買他們的賬,硬氣的留下一句話,“你們愛怎麼耍小心機就怎麼耍去,老子不在乎,但有一點給我記清楚了,我們的事兒你們少插手。”
他們三個當著自家學生的麵被氣得當場離開,反倒是步鵬他們兩人有些不解。
剛剛他的話明明把他們也包括了進去。
可明明他們剛打過架。
為什麼還要幫他們?
雲柯“切”的一聲,連看都不帶看他們一眼就走了。
雲宜楠兩人看著他抱著個本子又鑽進了太陽底下,心裡五味雜陳。
等到了下午,他們兩個一語不吭的繼續乾活,身上全然沒了上午的喪氣模樣。
雲柯冷淡地看著他們乾活,又“切”的一聲。
另一邊,實驗室內。
朱景意完全不知道自己學生把張懷敏兩個學生教訓了一頓,還變得服服帖帖的,隻忙著在實驗室裡提取分子肽。
要是一個人肯定很麻煩,幸好自回來所裡後張懷敏就亦步亦趨的爭著幫她乾活。
而且他明顯一看就懂,就算有些不明所以,但朱景意解釋兩句,哪怕有些想不通,他大概也能理解,並高效完成她交辦的事情。
慢慢的,朱景意就不吝嗇使喚他了,等他完成高溫萃取等一係列步驟後,帶著他一起做實驗。
通過不斷對比實驗結果,張懷敏的困惑一點點消失,終於在看到又一份實驗結果後仿佛一下子打通了任督二脈。
“竟然是這樣的,果然是卡住了,小朱老師,你看這塊的分子結構,它們交錯在一起可不就卡住了嘛。”張懷敏目光炯炯,興奮不已,向她論述自己發現的結果。
朱景意燦然一笑。
果然啊,無論是哪個時代都不缺少聰明的人,有時候隻是少了一個契機而已。
……
又三天過去,所長又被上麵發通知指責,原因無他,隻是因為那前兩天發芽發的好好的地一下子枯了,再次被村民鬨到了市裡,所長終於坐不住了,帶著李雷就往大華村趕。
看到那幾百畝地的情況後呂東頓時兩眼一黑,“李雷,這……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李雷更慌亂,“我……我也……怎麼會這樣?”
就算兩人不是研究草莓的都知道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那些村民常年跟草莓作伴哪裡看不出來。
本來發不出芽還有機會發芽或者拿到賠款補種,結果現在呢,整片草莓田都被毀了,清理這些苗的費用誰出,就算能清理怎麼能保證清理乾淨,一旦沒有清理乾淨,下次種下草莓種子怎麼可能不被傳染?
那這塊地不就毀了嘛。
這下,原本給出一周時間的村民們不乾了,他們剛才進來時差點把他們車掀了。
“到底怎麼回事?”
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