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岡精神病院(3)(2 / 2)

似乎感受到南門矢野被騙的怨氣,係統火上澆油地自動打開了漫畫的彈幕。在南門矢野的視線中,被虛化的彈幕以飛快的速度劃過,而上麵無一不是對自己被騙遭遇的嘲笑。

【哈哈哈沒想到,原以為出場那麼好看,結果是個笨蛋美人】

【小帥哥被詐到的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憐愛了】

【柯南罪惡加一】

【不過現在既然已經爆出同夥,那麼新人物的身份應該不是紅的了】

【之前賭紅方的人呢?你的倒立洗頭在哪裡?】

“哥哥,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

南門矢野:心塞中,勿Q……

他的逼格,沒了。出場不到幾分鐘,他給自己立的神秘人設就完全碎了。

係統:你就沒有立起來過。

其實不是南門矢野重臉麵,試問誰沒有過當主角的幻想呢?現在突然得到了這樣的機會,南門矢野最開始給自己設了神秘強大的人設,結果現在,變成笨蛋美人了……

算了,南門矢野在心裡安慰自己,反正還有一張身份卡的,還有機會。

係統:你還沒死心啊。

想通的南門矢野心情開朗,對柯南詐自己的事也沒有計較,他溫和地告訴柯南他們:“等他來,那麼就知道了。”

好吧,他還是有一點計較的。不是能猜嗎,接著猜呀。

得不到信息的柯南退而求其次,打探起了南門矢野:“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呀?”

南門矢野:“我姓南門,名矢野。”

“好奇怪的名字。”光彥小聲嘟囔。

柯南:“南門哥哥,你來這裡多久了?”

南門矢野:“這個時間久遠,我不太記得了呢。”

三天,但是我怎麼知道這個身份在這裡呆了幾天?

柯南:“那南門哥哥,你們到底要做什麼呀?”

南門矢野:“你猜。”

柯南不死心地問:“是為了離開精神病院嗎?”

還沒等南門矢野回答,他又自我否定道:“不會,如果是要逃離這,在這裡疏於防備的情況下,何必大動手腳。”

南門矢野輕聲說:“或許是為了渾水摸魚溜出去呢。”

柯南立馬駁斥:“不會,事情一旦鬨大,警方會加大搜查力度,反而不利於逃跑。除非……”

柯南頭腦閃過亮光:“除非,你們不是為了溜出去,而是為了溜進來!”

想通了呀。南門矢野眼中劃過一抹讚賞,話說,這些時間過去了,那人應該也快回來了……

說曹操,曹操到。門口傳來敲門聲。  “怎麼回事,是那些人發現我們了嗎?”步美害怕地扯住灰原哀的袖子,大大的眼睛裡流露出驚恐。

“不會的步美,我們鎖門了的,而且我會保護好你們的。”元太非常有擔當地站了出來,圓滾滾的身軀此時附加了幾分安全感。

南門矢野笑看著這幾個小孩頃刻間又是一番振作勇敢的模樣,在眾人沒有反應前徑直打開了門,門外赫然是一個同樣身著條紋病服的男子。

“!!!”

小家夥們剛安穩不久的心在南門矢野的操作下再次吊了起來。

正當他們鼓起勇氣,發起進攻時,那個同樣身著條紋病服的男人開口了:“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們的。”

眾人反應過來男人有著清醒的神誌,同時也猜到他估計就是南門矢野之前提到的“同夥”。

事實的確如此。

男人名叫桑村圭介,是一名普通的記者。之所以來到這裡,是為了調查好友失蹤的真相。原來,三年前,桑村的幼馴染——升井佑太離世了。因為無法接受好友的死亡,桑村圭介在經過一番努力下,來到了好友最後消失的地方,也就是鬆岡精神病院。

“佑太他,從小就格外活潑,怎麼可能會得精神病呢?”桑村圭介憤怒地說。

“萬一是平時隱藏,看不出來呢?”元太疑惑地問。

桑村圭介對此隻是搖了搖頭:“佑太離開的那天,明明隻是去醫院檢查身體而已,怎麼會突然跑到精神科去呢?”

“而且,事情發生的太快了,從佑太突然確診為精神病到住院,沒有任何的預兆。當我和佑太的父母得知這一消息時,我們已經完全聯係不上他了。短短的半天時間,一個大活人從世界上蒸發了。”

步美提出疑問:“為什麼不報警呢?這種消失明顯有問題吧。”

桑村圭介歎了口氣,眼底露出無奈:“我們試過,但是無論是醫藥單還是當時的監控視頻,無一不表明佑太是確診了精神病後才被帶走的。對於我們提供的理由,警方也並不相信。”

“他們都說:‘隻是你不真正了解他罷了,你如何證明他不是一個精神病呢?’而在這之後,當我們再次得到佑太的消息,便是他已經因為病發跳樓自殺了。”

聽到這裡的少年偵探團們情緒低沉,所有人都從桑村圭介的話語中感受到了真切的哀痛。

根據日本厚生勞動省的調查統計,日本患有抑鬱症等精神類疾病的患者大約為392萬人。另一方麵,根據日本內閣府公布的數據,日本目前約有精神障礙者419萬人。

所以說,在麵對一份手續完好的精神病確診病例和住院手續時,在這個精神病頻發的時代,如何去證明這個人並不是精神病呢?

“我不相信,佑太會是精神病,更不相信他會死於精神病發。作為一個記者,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是一場陰謀。但是由於當時事發突然又時間久遠,我調查了很久,才終於找到了這個帶走佑太的精神病院。”

“但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家醫院並不收治病人,隻會每年從其他病院調入精神病人。我一番調查,發現他們調入的大部分是獨身、沒有親眷的病人。於是我弄了個假身份,在其他病院裡呆了一年,才終於被他們選中,調到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