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核吐出來,她微微勾唇:“那些人無非是想在銀灣花苑稱王稱霸而已。
末世前宛若喪家之犬般被關進了監獄,末世後卻幻想著打一場翻身仗,真是可笑至極。
他們越想要什麼,我就越要讓他們失去什麼。”
她微眯著眸子靠在椅背上,眼裡的惡意令人難以忽視。
那些人不是想讓眾人臣服膜拜,妄圖如同皇帝一般淩駕於所有住戶之上麼?
不是想搜刮36號乃至整個彆墅區的物資,讓所有人都任他們打罵驅使麼?
好!
她就偏偏要讓這些人跪在自己最瞧不起的普通人腳下求饒,讓他們獻出所有物資和武器,成為彆墅區內人人可欺的下等人。
讓這群人好好嘗嘗,被貪婪和欲望反噬的滋味,究竟有多痛。
此刻周猛等人正坐在27號彆墅的沙發上,享受著一眾住戶的吹捧,臉上的驕傲與輕視毫不收斂。
林富在周猛麵前是最低下的奴隸,但在這群普通住戶麵前卻難得地挺直了腰杆。
狗仗人勢四個字在他身上體現得淋漓儘致。
27號彆墅的主人是一家三口,男人名叫錢海,同妻子育有一個16歲的女兒。
他殷勤地跑去酒櫃拿出一瓶紅酒,諂媚地倒好酒後將酒杯獻給了周猛。
“猛哥,您嘗嘗。
這是我當初從國外帶回來的,味道非常不錯,看您喜不喜歡。”
他笑得滿臉褶皺,腰恨不得彎成90°。
周猛是個粗人,進監獄前都是喝啤酒和一些廉價的高度白酒。
紅酒他品不來,卻也不想在這些彆墅原住民和弟兄們麵前失了麵子。
他張嘴將一杯紅酒喝完,有些嫌棄地嘖了一聲。
“一般般吧,還是沒有白酒這麼香醇。”
周猛這麼說,錢海必然附和。
“猛哥一看就是好酒喝多了,嘴刁了些。
您還真彆說,我家裡還有上好的白酒,拿來給您嘗嘗?”
“嗯。”
周猛將酒杯放在大理石茶幾上,懶洋洋地觀察著27號彆墅內的裝潢。
錢海雖說從商,祖上卻也是書香世家,家裡擺著各類名貴字畫文玩,家具也以高檔木材為主。
的確足夠雅致,但在周猛眼裡卻不過是一些破爛罷了。
他喜歡的是10號彆墅內金碧輝煌的裝修。
把“老子有錢”四個字刻在腦門上的那種。
錢海匆匆自酒櫃裡捧著一瓶白酒跑了過來,小心翼翼給周猛斟滿一杯。
“猛哥,您嘗嘗這個還合您的心意嗎?”
周猛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總算給了錢海一個好臉色。
“還可以,你小子挺上道啊。”
他抬手拍了拍麵前男人的肩膀,卻透過他看到了一個明媚嬌豔的小姑娘。
姑娘有些害怕地躲在媽媽懷裡,一眼望去,眉目如畫。
雖然年紀尚小,但長相的確足夠出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