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內,見情況不對,不少人蠢蠢欲動地想要逃跑。
可他們剛一邁開步子便察覺到了不對勁。
雙腳像是被無形的力量拽住一般,根本挪動不了半分。
林千浣捂唇輕笑:“跑什麼呢各位?
在一起聊該怎麼攻下36號彆墅的時候不是挺開心的嗎?
笑啊,怎麼不笑了?”
她從沙發上悠悠站起身來,不慌不忙地走到了林富麵前。
“呦嗬,咱們可是舊相識了啊。
上次你來彆墅外麵敲門,我不信你沒聽出來我們兄妹三個的聲音。
怎麼?知道憑著你從前做的混蛋事自己必死無疑,所以不敢來找我們套近乎,是嗎?”
這群人中,她最恨、最厭惡的莫過於林富。
這個生了自己卻沒儘過半分養育之責的父親。
林富雙腿被精神力禁錮在地上,他無法後退,被迫與林千浣對視。
“怎麼不說話?
難道是不認識我了?
還是說,你還想著用血緣親情綁架我,讓我放你一馬呢?”
林千浣抬手用力抽了林富一巴掌,硬生生打掉了他三顆牙。
“說話啊!”
血跡從嘴角溢出,林富顫抖著嘴巴將被打掉的那幾顆牙咽進了肚子裡。
“浣浣,我不是有意那樣對你們兄妹三個的。
我當初喝了酒,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酒醒了之後我總是很後悔打了你們幾個。
我一直想彌補的,我想賠罪,真的!”
林富佝僂著腰求饒,頭頂幾根稀疏的白發順著他的動作微微搖晃,顯得有些可憐。
林千浣輕笑一聲:“是嗎?
你賠罪的方式就是再打我們一頓?”
林富聞言嘴唇顫抖兩下,徹底說不出來狡辯的話了。
他知道,憑自己做過的那些事,絕對在林千浣手裡討不到任何好處。
生了三個孩子,最狠的居然是這個看起來柔弱可欺的女兒。
林千浣從空間內掏出數條狗項圈,挨個給屋內的人戴上,自然略過了27號彆墅的住戶。
這一家人被打得鼻青臉腫,明顯同周猛抗爭過,卻無果。
打理好一切,林千浣用精神力掰斷了這群人的腿,哀嚎聲響徹在彆墅客廳內。
“諸位不是喜歡跪舔嗎?
剛好,現在不就給你們這個機會了嗎?”
她牽著狗繩,又分給大哥二哥幾個。
“走吧乖狗狗們,咱們出去溜一圈啊!”
27號彆墅的防盜門被打開,露出了欄杆外瘋狂掙紮妄圖衝進來的喪屍。
“我知道錯了,求你放過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彆!彆殺我!我不想喂喪屍!”
“救命啊!救命啊來人啊!瘋子,你是個瘋子吧!”
……
或辱罵,或求饒,或萬念俱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