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出去。”
江幸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手腕放鬆垂在膝蓋前,眉宇間帶著幾分不耐。
易浩大咧咧坐在床上,朝著女人勾了勾手。
對方很乖巧的迎了上來,分外仔細謹慎地給他按摩著肩頸處的穴位。
“你彆對她這麼凶。
她過來敲我的門,說可以給我進行特殊服務。
我好不容易有半天的時間能做正常人,我肯定要儘全力改善自己的體質啊。”
江幸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所以你就讓她給你按摩?”
易浩驕傲地揚起下巴:“對啊!”
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肩,身後的女人忙換了個位置,分外儘職儘責。
“說吧,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易浩坐得很端正,浴袍鬆垮地係在身上,絲毫不見半分病氣。
“浣浣問我,我對她的喜歡和何鹿對她的喜歡有什麼不同。
我不明白,喜歡就是喜歡?為什麼會有不同?”
江幸雙眉略微蹙起,麵露苦惱之色。
易浩眨了眨眼,突然覺得麵前這人純情的有些可笑。
“男人對女人的喜歡和女人對女人的喜歡怎麼可能會是一樣的?
你啊,真是有夠蠢的。”
江幸眨了眨眼,眸中帶著幾分迷茫:“那哪裡不一樣?”
易浩翻了個白眼,指了指自己身後乖巧按摩的女人。
“我屋裡有個女人,你屋裡應該也有吧?”
江幸點頭:“有,被我殺了。”
他話音剛落,易浩身後的人渾身一僵,哆嗦著身子跪在床上給兩人磕頭。
“彆殺我,彆殺我!
我也是被人逼著過來的,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
她哭得梨花帶雨,易浩有些頭痛,頓時沒了繼續按摩的興致。
“夠了,你走吧。”
女人千恩萬謝,扯著短到露著腿根的女仆裙擺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房門被輕手輕腳地關上,江幸有些不耐煩。
“我屋裡有沒有女人和我問你的問題有什麼關係?”
易浩頓感無語,猛地翻了個白眼道:“何鹿同林千浣親密,那叫閨蜜情。
怎麼,你和她也是閨蜜?”
江幸搖頭。
“林千浣的兩個哥哥和她親近,那叫親情。
你是林千浣血緣關係上的親哥?”
江幸又搖頭。
“那不就得了,你喜歡她就是男人對女人的喜歡啊。
想一起睡覺的喜歡唄。”
江幸眨了眨眼:“可是我不想和她一起睡覺啊,我隻是想和她待在一起而已。”
易浩煩躁地撓了撓頭。
“那你想抱她嗎?”
“想。”
“想牽她的手嗎?”
“想。”
“想和她親嘴嗎?”
問話來到這一步,江幸的臉驀地紅了。
失控的那段時間裡,他滿腦子裡都隻有一個念頭。
浣浣的嘴看起來好軟,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