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恍恍惚惚聽到開鎖的聲音。
林千浣用僅存的理智推了推身前的人,杏眸中滿是霧氣。
“有人……”
話還沒說完,又被他低頭吻住。
“專心些,彆走神。”
渾渾噩噩的不知道過了多久,林千浣總算被鬆開,慢悠悠地窩在江幸懷裡回神。
唇瓣嫣紅水潤,明眼人無需多看便能明白剛剛發生了什麼。
江幸環抱著林千浣的腰,低頭輕嗅著她的脖頸,帶起一陣癢意。
林千浣攏了攏散開的領口,有些心虛地掩住脖頸下方的紅印子。
“江幸,你是狗嗎?”
身後的男人輕笑一聲,炙熱的鼻息噴灑在她頸間。
“是,不過我隻想啃你這塊小骨頭。”
林千浣徹底沒了脾氣,懶洋洋地向後倒,闔上眸子在他懷中小憩。
“江幸,我現在的確沒有結婚的想法。
咱們初來乍到,尚未成功在京都基地內立足,一切都要徐徐圖之。
大哥大嫂年少相識,如果不是嫂子的父母從中作梗,他們早就結婚了。
這場婚禮是大哥欠嫂子的,他們也到了年紀,所以我才會為他們準備這一切。”
談到這兒,林千浣轉身捧住江幸的臉,輕輕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我答應你,我欠你一場婚禮。
等到時機成熟,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我一定向你求婚。”
江幸隻得點頭:“好,我聽你的。
但是為什麼是你向我求婚?”
林千浣勾了勾唇,指腹輕輕摩挲著他的喉結。
“因為你已經向我求婚了很多次了。
所以,我欠你一次求婚,也欠你一場婚禮。”
江幸喉結微微滾動,身體緊繃著,用僅剩的理智壓抑著自己的欲望。
“好,我等你。”
林千浣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吻,剛要離開,卻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
輕輕捏了捏他的耳垂,唇角帶笑:“乖,自己解決,我先走了。”
說完,將婚禮請帖以及賓客的住址放在床頭櫃上,林千浣毫不遲疑地走出了房間。
江幸抿了抿唇,隻得走進浴室洗涼水澡。
*
林千浣這次並沒有選擇騎自行車,而是掏出了一輛粉嫩嫩的mini代步車。
室外溫度已經超過了40℃,陽光過分毒辣駭人,林千浣並不想體驗全身曬傷的感覺。
再者,她如今也算是個小富婆。
京都基地兩套房,頂層權貴都不一定有她牛。
他們出入都是豪車接送,她開個小mini代步,已經算樸實了。
吹著空調哼著小曲兒抵達了京都研究所,剛要進去卻被保安攔在了門外。
“非工作人員禁止入內,你有臨時通行證嗎?”
林千浣有些摸不著頭腦:“臨時通行證?”
見她這副樣子,保安立刻便開始驅趕。
“走走走,這裡是研究所,閒人免進。”
林千浣連忙解釋:“我是來找人的,景立銘你知道嗎?
我不進去,你能不能喊他出來見我?”
保安沒了耐心,拿著電棍朝著林千浣甩了兩下。
“去去去,彆賴在這裡。
要找人不會等下班了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