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炮灰(2 / 2)

宮女們開始服侍她更衣,姚幼薇到是想自己穿,畢竟在現代習慣了什麼事都自己做。

可這衣服實在繁瑣,要是叫她自己穿,能不能穿上都兩說。反正現在有人伺候,乾嘛自己廢那個腦子,真是應了那句,由儉入奢易。

收拾好後,桑茶便扶著她做到銅鏡前,拿起梳子開始給姚幼薇梳頭。

小宮女們有條不紊的,端著東西退下。

見人都出去了,姚幼薇問道:“剛剛是誰來過了?”

桑茶一邊給姚幼薇梳頭,一邊解釋道:“回主子的話,是皇後娘娘身邊的碧月姑姑。”

“碧月,她來做什麼?”

桑茶道:“是來給主子送補品的,皇後娘娘說知道主子委屈,但是貴妃一向任性妄為,不服管教,皇後娘娘也是有心無力。隻能暫時禁了淑貴妃,以示懲戒。”

姚幼薇聞言,心道該說真不愧是,活到最後幾章的,超級大反派麼。

瞅瞅這小話說的,那叫一個漂亮,把自己摘的那叫一個乾乾淨淨,話裡話外都是無奈和委屈,要不是她能輕易的禁足淑貴妃,還真看不出來,她到底哪裡有心無力了。

但是偏偏還真就有人信了,不說彆人,原主不就信了,還傻乎乎的念著皇後的好,被皇後利用了個乾淨。

果然皇後沒有一個簡單的,也是要是皇後頭腦簡單,怎麼可能壓過家世遠遠在她之上的淑貴妃,穩坐鳳位呢?

姚幼薇分析皇後的功夫,桑茶已經麻利給她梳好了發髻。

此刻鏡中美人的滿頭烏發,已被梳成墜馬髻,簪了幾支白玉雕成的玉蘭花簪,和衣服上玉蘭花圖案遙相呼應,使得鏡子的美人愈發的出塵。

最後桑茶給姚幼薇的額頭,貼上玉蘭花圖案的花鈿,淡粉色的玉蘭花印在眉心處,平添幾分煙火氣息,嫵媚又不失俏皮。

看著鏡子的絕世容顏,姚幼薇滿意的勾起了嘴角,鏡子裡的美人也跟著勾起了唇角,美眸微彎,刹那間的風華,使得周圍的一切都失去光彩。

從這相貌上來

講,原主比起女主那是有過之無不及,可惜了這麼一個美人居然是個炮灰,看來自古紅顏多薄命確實是個鐵律。

桑茶見姚幼薇心情終於好了些,便道:“主子,皇上馬上就要從行宮回來了,這次的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雖然皇後未必可靠,可是主子也不能白受委屈,總要告訴皇上知道。”

這時送完碧月的瑪瑙走進來道:“那可不行,淑貴妃家世顯赫,就算是主子再得寵,皇上也未必會把淑貴妃如何。”

瑪瑙這話聽著很有道理,原主也是這麼認為的,殊不知這正是原主悲劇的開端。

表麵上瑪瑙是向著姚幼薇的,處處為她這個主子著想,可實際上瑪瑙確是皇後的人,她做這些自然是為了替皇後鏟除障礙,讓原主和女主鬥,皇後好坐收漁翁之利。

不過很顯然,皇後高估了原主在建章帝心裡的地位,原主很快就失寵了。

皇後正是看到了這一點隱匿了起來,最終給了女主來一技重擊。險些就成功了,要不是女主光環太大,恐怕早就被建章帝給打入冷宮或者賜死了。

桑茶追問道:“那你說該怎麼辦,總不能讓主子白白受委屈。”

瑪瑙道:“主子,奴婢總覺得這件事,和儷才人脫不了乾係。”

姚幼薇漫不經心的道:“這話從何說起?”

瑪瑙道:“那日主子被罰,儷才人說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話,不是故意引著貴妃娘娘重罰主子麼?而且主子一進宮就得了皇上寵愛,之前又是她最得寵,說不定這次,就是她故意設計的。”

姚幼薇心裡深覺好笑,儷才人確實不安好心,但是這個瑪瑙也並非忠心。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唯一倒黴的就是原主,被利用了個徹底。

瑪瑙見姚幼薇氣的俏臉通紅,便知道姚幼薇這是聽進去了。

姚幼薇將茶盞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一臉憤然的道:“本主非要好好收拾收拾,那個賤人不可!”

“主子安心,想收拾她還不簡單,她位份比主子低,主子想怎麼管教她不成。眼下給皇後娘娘請安要緊,娘娘可彆為了不相乾的人,耽誤了時辰。”

姚幼薇道:“你說的是,給皇後娘娘請安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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