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的東西?竟然這麼硬?”簡閱山驚叫道。
紀晴也進去了,看著細木棍,說道:“我怎麼看著它有些熟悉?”
“大師姐,你在哪裡看到過?”
紀晴還沒有想起來,細木棍突然一躍,準確無誤的落到了眾人後麵的尤雨頭上,插在了她的發絲裡。
看到這,紀晴一下子就想起來自己在哪裡見過了它了。
“這是趙城主頭上的那個碧玉發簪?”她有些不確定,“但是成色好像不一樣。”
誰知他話音一落,那根細木棍竟發生變化,變得更加瑩潤光澤,仿佛真的像是一根玉簪一般。
眾人:“……”當眾變身這種事情,似乎不是一個聰明的能做出來的。
聽到說它是趙允謙頭上那根發簪,尤雨倒是不怕了。她伸手抓住它,說道:“你是趙城主的妖植?你大晚上的到我這裡來做什麼?”
它不會說話,隻是在她守心拱了拱。
但是他們跟它沒有契約,沒有人能懂它的意思,隻能感覺到它暫時對她沒有威脅。
“你想表達什麼?你這樣我也不懂你的意思呀!”尤雨不知道趙允謙的妖植怎麼突然對自己表示親近,之前都不知道它的存在,所以現在也不知道往哪個方麵去猜。
“不好意思。”趙允謙略帶薄涼的聲音在門口響起,眾人抬頭,便看到他甚是無語的樣子。
“趙城主。”眾人跟他打招呼。
舒望月將自己瘸了的刀收了起來,希望他沒有看到自己砍他的妖植的事情。
趙允謙跟他們點了點頭,目光落到尤雨手中的妖植上,喊道:“久久,過來。”
久久卻沒有聽他的話,反而從尤雨掌心跳了起來,落到了她胸前的衣服上,從縫隙裡鑽進了她的衣襟裡。
眾人:“……”
尤雨:“……”
趙允謙:“……”
久久的操作直接讓趙允謙的臉都黑了,尤雨伸手將它抓出來,問道:“趙城主,你知不知道他為什麼會來找我?”
“饞了。”
“嗯?”
“你下午送過來的靈酒被它喝了兩壇,後麵看我不給它喝了,知道要不到的,便跑過來找你了。”趙允謙揉了揉眉心,沒想到自己身邊的小家夥有一天會做出這種丟人的事情。
太一宗眾人都被這個答案給整無語了。
他們想了很多,唯獨沒有想到它饞了的事情。
“妖植還要喝酒嗎?”簡閱山好奇地問。
“以前的靈酒,它是不喝的。但是尤姑娘釀的,它喝。”趙允謙說。
紀晴心裡一咯噔,趕緊說道:“小師妹的靈酒都是用宗門的靈果釀製的,久久或許是對我們宗門的靈果比較感興趣?”
“或許吧。”
趙允謙沒有多說什麼,一揮手,尤雨手裡的久久不受自己控製地飛到了他手裡,隨後扔了一個儲物袋給她。
“今晚打擾了,這是給你的賠禮。告辭。”
說罷,他轉身就走,結果剛走出房門,他手裡的久久突然開始變大變長,成為長著闊葉的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