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覺得我在騙你?”薑文濟語氣不耐,有點要發火的征兆。
“不是不是。”劉遠山感覺否認,“隻是太一宗的住處我是安排在朝陽宗旁邊的,怎麼可能是廢棄的院子?”
他心裡冤呐!
知道太一宗會來參加比試的時候,他就上心了。就是因為不想留下什麼把柄,讓這個家夥發火。
“原來我們院子旁邊那個空著的院子是給太一宗的?”秦嶽驚訝了。
“是啊。”劉遠山看向秦嶽,“你是說,她們沒住在那個院子裡?”
秦嶽搖頭。
要住了,怎麼會說是空著的?
“薑宗主,這肯定有誤會,我立即派人去查。”劉遠山對薑文濟說,“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嗬,誤會?”薑文濟不接受這個說法,往後伸手,紀晴立即拿了一顆留影石給他。
他輸入靈力,眾人先看到了門口的歪脖子樹,然後是形同虛設的破敗大門,接著便是那個劍道宗弟子的聲音。
傲慢,嘲諷,歧視,威脅,尤雨將他的嘴臉錄得清清楚楚。
等他走後,尤雨還把院子裡的景象錄進去了。
越放到後麵,場麵越安靜。
不少看熱鬨的人在心裡為那個劍道宗弟子默哀。
欺負誰不好,去欺負太一宗的人。人家可是有化神期師父的!
劉遠山的臉是越看越黑,恨不得現在就把那個人拉出來暴打一頓。
這是給劍道宗拉仇恨啊!
還是薑文濟那個瘋子的仇恨!
畫麵最後定格在倒了一麵牆的房間上,那殘垣斷壁,狠狠地打了劍道宗的耳光。
尤雨看到劍道宗眾人的反應,揚唇微笑。
幸好那天她看著情況不對,拿出留影石,把這一切都記錄下來了。
要不然劍道宗就可以隨便反駁啦!
薑文濟收起畫麵,修長的手指把玩著那顆小小的留影石,幽幽道:“劉遠山,你知道我的,從來不冤枉彆人。”
“是是,咱們認識這麼多年,你還不知道我嗎?我肯定不會有這樣的心思的。”劉遠山賠罪,“我給太一宗安排的肯定不是這樣的地方,至於為什麼會如此,我馬上讓人去查。”
“查啊,可以,人我都給你準備好了。”
他一揮手,管事處的管事便從屋內飛了出來,重重地摔在眾人麵前。
“我徒弟說了,就是他讓他們去住那個院子的。現在人還給你了。”
秦嶽他們看著鼻青臉腫的管事,抽了抽嘴角。
這麼多年,他都晉級化神期了,為什麼打人還是喜歡打臉?
劉遠山沒有他們那個心情去調侃,黑著臉道:“這是怎麼回事?太一宗明明安排了朝陽宗旁邊的院子,你為何會安排他們去住那樣不堪的地方?”
管事在看到薑文濟的時候就知道這個事情不可能善了了,也知道這個事情不是他能兜得下來的,所以不敢有一點隱瞞,劉遠山一問,他馬上就把幕後之人抖了出來。
“是沈康少爺。是他讓我們這樣做的。”
“沈康?”
作為劍道宗下麵第一勢力的嫡子,劉遠山自然是知道他的。
“就是沈康少爺啊!宗主,我不過是個小小的管事,沈康少爺的吩咐,我哪裡敢不聽?”
“去給我把他帶過來!”
劉遠山吼了一聲,立即有人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