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淵看她還好,瞥了符雲生一眼,然後說道:“走吧,我們去看看。”
符雲生:“……”尊上瞪他了,這是怪他,怕他的話嚇到尤雨了?
嘖,自己還是不是從小跟他一起長大的護衛了?
但是,講真,他這樣子,真好看啊!
唉,可惜司齊那家夥不在,沒人可以分享。
皇甫淵作為一宮之主,審問這個事情,自然不需要他親自上。
他和尤雨在地牢外,看彆人審問。
其實這審問和他想抓尤雨的事情這沒有什麼關係,主要是問的內容還是關於邪修的。
尤雨看著被綁著的錢峪,想到腦海裡原身被綁著的畫麵。
看著他渾身鮮血,看著他氣息越來越弱。
後來符雲生進去了,對著錢峪做了什麼,出來後他臉色有些發白,似乎耗費了很多精神力的樣子。
皇甫淵沒問什麼,說道:“去休息吧。”
符雲生沒有堅持,自己踉踉蹌蹌出去了。
皇甫淵讓其他人也出去,那個審問的地牢裡隻剩了錢峪一個人。
他起身進去,尤雨不明所以,但是也跟了進去。
皇甫淵揮手,一把匕首出現在尤雨麵前,浮在半空。
尤雨扭頭看他,他點點頭:“去吧,解決了他。”
錢峪用力睜開眼,看到尤雨,眼裡閃過震驚。
她為什麼會和這些人在一起?
自己被發現邪修的身份,跟她有沒有關係?
不,不可能有關係。她怎麼可能知道自己是邪修。
尤雨沒有猶豫,她伸手握住了匕首,慢慢走到錢峪前麵。
剛剛審問的時候,他就交待了自己強迫了多少女子,吸了多少人修為和精血,折磨了多少人進千鬼幡。
八千八百八十八個幡魂,都是他一手煉製的。
尤雨還知道錢峪不死,他後麵還會再殺一千多個人,差兩個人就成了萬鬼幡。
所以,皇甫淵讓她來殺他,她沒有一點心理負擔。
她什麼都沒說,走過去後直接用匕首刺穿了他的心臟。
錢峪卒。
看著眼前沒有了氣息的錢峪,尤雨摸了摸心口,輕聲呢喃:“他死了,不怕。”
她覺得身體裡的恐懼徹底散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原身的意識知道大仇得報,散去了。
尤雨閉了閉眼,再睜開後,恢複了以往的清明。
她看向皇甫淵,微笑:“皇甫淵,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日後晉級,肯定會被心魔所困。”
“感謝我,那就為我做點吃的吧。”
“好呀!”
“你之前說為我釀造的靈酒,還有嗎?”
“當然,我都給你留起來了。”
皇甫淵剛剛心裡那點堵,一下子就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