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心中疑惑解開,張口發出怒罵:
“這無恥狗賊真是奸詐狡猾,若是放在千年之前。”
“隻怕又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大奸臣!”
她被勾起心中憤恨往事,身形一飄來到徐新月身邊。
“我們被那狗東西騙了,你有什麼冤屈跟我說。”
“如果真的冤深似海,你有什麼殺不掉的人我幫你去殺!”
“什麼報不了的仇我幫你去報,管他什麼天理皇權。”
“我一刀斬之!”
徐新月化厲鬼失敗,又遇上了高人老鬼。
本以為複仇無望必死無疑,沒想到事情還有這樣的轉機。
她目光瞥向李向東,神色淒涼:
“我身上發生了什麼,他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李向東深歎一口氣:
“一個人受到的苦難太多,短短幾行總結性的文字豈能全部描述出來,更何況還是一麵之詞。”
徐新月被說到深有感觸,眼角一酸忽然哭了。
兩行血淚沿著臉頰流下。
片刻後。
她伸手擦乾血淚,緩緩自述:
“我自小生活在山溝溝裡,十六歲前連鎮上都沒去過,一直以為外麵的人都和大山深處的人一樣善良。”
“十八歲那年,我考上了大學,家裡沒錢供。是何大勇的基金會讓我讀完了四年大學,為此我一直在心裡把他當成大恩人對待。”
“大學畢業後,我找了一份在大城市上班,薪水很不錯的工作。可他不知道通過什麼方式聯係到了我,說希望我到他的公司去幫忙。”
“恩人相邀,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誰知這成了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一個決定。”
“我來到他公司不到半個月,他就借著應酬在酒局後侵犯了我,我當時要告他,可他一個勁的求我,說是一時酒後犯錯,我告他他這輩子就毀了,讓我看在他供我讀了四年書的份上原諒他這一回。”
“我一時心軟,答應了,沒想到換來的卻是變本加厲。”
“那畜生見我沒背景軟弱好欺負,第二次組織公司團建,居然在我喝的飲料裡下迷藥。”
“等我醒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他們叔侄倆的輪番侵犯和一台錄像攝影機。”
“我拚命反抗,遭受到的是他們的毒打,打完還威脅我,讓我去陪那些做生意的,當官的睡。不然就把這錄像發給我爺爺,我村裡的每一個人看。”
“我當時想死的心都有,可一想到爺爺那期盼我出人頭地的眼神,後半輩子的無依無靠和彆人的戳脊梁骨,就感覺這麼死了不孝。”
“何大勇當時也怕我想不通尋短見,就給我開出條件,說是隻要我幫她一年,他就銷毀錄像放我自由,並且還給我三百萬讓我好好的生活。”
“我看著已經臟掉的身子,隻想拿到這三百萬給爺爺安享晚年,等他過世後再找個地方自我了斷殘生。”
“這一年裡,他們叔侄倆把我當工具一樣使用,我都忍了。”
“可直到他們突然不碰我了,我才發現我不僅是身子臟了,還染上了很嚴重難以啟齒的臟病!”
“事後才知這倆畜生明知客戶有病,卻為了簽單還讓我去陪。”
“他們利用完我,見我沒了利用價值,又一腳把我踢皮球一樣踢開,答應好的三百萬也變成了三十萬!”
“連治病都不夠!”
“我想不明白,我這一年裡至少給他談成了好幾個億的承包合同。”
“以清清白白的身子變成他們口中的淫娃蕩婦,付出了這麼多的犧牲,他們為什麼還要這麼對我!”
“所以我費儘心機化作厲鬼,不止是要讓他們叔侄倆死。”
“我還要讓每一個糟踐過我的人都去死!”
“我要讓他們全部魂飛魄散!”
“哈哈哈!!!”
故事很短,短到隻有數百字,但每一個字都沾著血和恨!
聽完過後,彆說李向東和郡主這一人一鬼。
連大紅一隻雞都生出了滿腔怒火。
咯咯咯咯!
它不斷撲騰著翅膀,利用尖喙在真皮沙發上一通亂啄。
搞起了破壞!
隨後一抬頭看到何大勇掛在牆壁上的獎狀和照片。
又飛到上麵對著他臉拉起了雞屎!
郡主聽完身形氣到發抖:
“如果這種人還能活在世上,才是真的天道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