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兒一聽,這怎麼行。
剪彩剪到 一半不剪了,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
立即衝到母親程若煙身邊。
“你今天是不是一定要讓你兒子剪這個彩才肯罷休!”
程若煙態度堅定。
“是!”
“而且不是罷休。”
“是本來就該他來剪!”
“好!”蘇婉兒咬咬牙,招呼禮儀小姐把禮盤托過來。
“你讓他去吧!”
程若煙知道女兒隻要一鬨就會讓步。
當即興高采烈的拉過兒子。
“快,快去剪,剪完你就是蘇家的家主了。”
蘇傑眼前一亮:“到時候是不是我想乾什麼就乾什麼?”
程若煙眼裡露出溺愛的光。
“當然不行,你要好好經營,帶著蘇家做大做強。”
蘇傑一臉不耐煩:“知道了,囉裡吧嗦。”
說著一把從托盤中拿起剪刀。
不顧其他倆人有沒有準備好。
率先一剪子下去,紅綢子從中間斷成兩截。
就在他為自己的舉動而得意的時候。
台下人卻爆發出一陣驚呼。
身邊的人紛紛往四處躲。
連不遠的程若煙也對著他指手畫腳大喊躲開。
蘇傑不明就裡,感覺身後有什麼東西靠近。
扭頭一看。
砰!
幾十斤重的蘇家牌匾莫名其妙砸下來,徑直砸在他頭上。
蘇傑白眼一翻癱軟在地,整個人被壓在下麵陷入昏迷。
程若煙被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傻。
整個人呆若木雞。
片刻後才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大喊。
“兒子!”
“快救人。”
“你們快救人啊!”
蘇婉兒看著弟弟剪彩出事。
臉色一驚。
連忙招呼人上前幫忙抬起厚重的牌匾。
發現弟弟額頭出血,怎麼晃都晃不醒。
“快,叫車送醫院!”
很快一輛接待貴賓的商務車開過來。
拉著鬨事的母子離開,場麵亂做一團。
市裡領導一看剪個彩還搞出了血。
出不出人命還不可知。
以為不吉利,再次找到馮映雪和蘇婉兒。
建議更改日期。
台下的人也是如此想的居多。
肆無忌憚到都不是竊竊私語了,而是不背人的大聲議論。
其中三大家族不想這件事情辦成。
帶頭唱起反調。
“都這樣了,就彆剪了,萬一再出點事可收不了場。”
“是啊,回去找個大師算算,是不是觸了黴頭。”
“散吧,大家散了吧。”
蘇婉兒和馮映雪拿不定主意。
紛紛將視線看向對麵的酒店。
就在一群人受到蠱惑,稀稀散散要退場的時候。
馮映雪的無線耳機裡傳出李向東的聲音。
“繼續。”
“雷已經有人幫你們趟過。”
“暫時不會再有事,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馮映雪聽到這麼說,立即站出來力排眾議。
“且慢!”
“剛才事看起來預兆不是很好,其實反向說明了一件事。”
“這個彩,不是蘇婉兒蘇總來剪,蘇家過世的老祖宗都不同意。”
“你們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