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希聲白眼翻轉,臉上露出滿滿嫌棄表情。
“這女人有四十了吧!都這麼老了你還有這種興致。”
“口味真重!”
李向東尷尬一笑。
“什麼跟什麼,我說的捅菊花是形容詞。”
“是戰術!”
“不是你理解的動詞!”
燕希聲麵色一紅正待要解釋,忽然旁邊傳來吳元奎的大喝。
“我不管你們說的是形容詞也好,動詞也罷。”
“能不能先捅了她再說!”
“這島國娘們穿的花枝招展,下手重到不行!”
“我快要扛不住了!”
吳元奎前麵。
悟苦大師仗著法武雙修,一直在默默的扛。
聽著身後不堪入耳的話,搖搖頭歎氣。
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世風日下。
這種話也能當著這麼多人隨便聊嘛?
不害臊嗎?
哎!
佛祖原諒!
悟苦大師單手合十念了句阿彌陀佛。
轉身催促李向東。
“李神醫,該捅就捅,不要猶豫,抓緊吧!”
“對麵女施主穿太少,白得晃眼,老僧也要挺不住了!”
燕希聲一聽無語,後悔起了這麼一個頭。
此時此刻。
她終於理解了那句話,男人至死是少年!
戰場對麵。
水尾日香打個架還要被調侃。
並且還是用她們最崇拜的菊花開玩笑。
惱羞成怒!
“八嘎!”
“你們這些支那狗,敢玷汙我們崇高無上的聖菊。”
“統統給我死啦死啦地!”
她一生氣。
十指舞動比中了羊癲瘋抽搐的速度還要快。
大股大股的真元通過紅絲傳遞到菊奴身上。
菊奴身形一下暴漲三分!
左手魂氣聚集,化作一塊半圓形盾牌。
右手魂氣伸長,化作一把武士刀!
嗷的一聲吼!仿佛一個巨人,對著底下四人重重砍來!
“草!”
“怎麼還在變強!快點捅啊!”
吳元奎受傷最重,招架吃力,迅速發出大喊。
李向東一看情況危急。
握住小刀快速撤出戰場,繞到水尾日香身側。
咬咬牙再滴兩滴麒麟精血覆蓋小刀,將陣法的威能提到最高。
飛快對著水尾日香射過去。
“八嘎!”
“正麵打不過,搞偷襲嗎!”
水尾日香忌憚小刀的恐怖威力,大罵一聲手指紅線拉扯。
飛快將菊奴拉回來擋在身前。
砰!
菊奴盾牌撞上蓄滿精血的小刀,快速潰散三分。
若他是個真正的真人。
此刻已經受了傷!
可他是個魂體,散掉的盾牌重聚就是。
除了威力小點。
沒多大影響!
水尾日香看著李向東吃癟,得意大叫。
“嗬嗬,再來啊,敢不敢賭一把。”
“看看是你的精血先耗儘,還是我的菊奴先消亡!”
李向東眼睛一眯。
她們九菊一派的菊奴死了,頂多就是實力下降。
可精血沒了人就沒了。
傻子才和她做這種交換!
“你彆得意!”
“我奈何不了你,你也奈何不了我們。”
“就耗著吧!看看誰耗到最後!”
水尾日香目光稍稍看向一側,看著假裝逃跑。
實則躲在大樹後麵吃藥調息的儒雅陰陽師。
嘴角微微上揚。
“是嗎?”
“既然你想耗,那就耗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