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李向東看穿她耍的小把戲,不以為然。
“你不會天真的以為你隨便捏造點東西。”
“我就會信吧?”
水尾日香雙眼挑釁著看過來。
“信不信隨你!”
“ 你最多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去找他,如果找不到。”
“這輩子都不用找了。”
“為什麼?”李向東發問。
水尾日香多了個把柄在手,臉上現出得意神色。
“沒為什麼,他中了我九菊一派的獨門秘法九菊透鬼釘!”
“最多三個小時,就會魂體潰散徹底消失。”
“不留一點痕跡!”
“現在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你自己算算。”
“他還能存活多久?”
李向東眼睛眯起緊緊盯著她。
見她沒有絲毫怯懦,說的似乎是真話。
心頭一震。
俠盜前輩作為林家兄妹為數不多的至親。
對於他們而言意義非凡。
眼下俠盜祠正在建,要是還沒建好他就先出事了。
怎麼去麵對林家兄妹!
想到此處。
李向東伸手把皮帶從狄嵐手中接過來,冷靜的吩咐他們。
“你們先走遠修整一下,恢複恢複,我要辦點事。”
眾人不明就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忽然想到點什麼,狄嵐和甲秀臉上同時一紅。
審訊敵人的方式千百種。
但對一個漂亮女人來這種,多少有點私心。
全都尷尬站著不動。
水尾見又來這一套,惱羞成怒破口大罵:
“李向東,你這麼大個男人是不是玩不起!”
“你答應過我不再碰我身子的!剛做的交易這麼快就要反悔?”
“誰反悔了!誰說要睡你了,不要自作多情好不好!”
李向東大聲說完,伸手從背上拔出膝切。
寒光冷冽嚇眾人一跳。
“鶴守的膝切刀!怎麼在你手裡,他人呢?”
“斷了一隻手,扔下刀跑進來了。”李向東簡單說完。
拿著膝切對著水尾漂亮的臉蛋,傲然的前胸比劃。
邊劃邊念叨。
“你知道俠盜前輩是我什麼人嗎?那是我的忘年交啊!”
“你往我忘年交身上打透鬼釘,那就是往我身上打。”
“這事我忍不了。”
“你自己說吧,想在哪兒開個天窗?”
“這兒,這兒,還是這兒.......”
水尾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說。
但眼下已經說了,沒辦法,隻能硬抗到底。
夾緊雙腿白眼一橫。
“少威脅我,你有本事就捅,在我身上捅個窟窿。”
“我要眨一下眼睛,就不是九菊一派尊女!”
“嗬嗬,敬酒不吃吃罰酒!”李向東不是心軟之人,當即就將刀尖戳進她心窩半寸。
“啊!”
水尾疼的叫出聲。
完全沒料到眼前這男人真的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說捅就捅!
眼下她琵琶骨被鎖,混身上下一點真元也用不出。
疼的額頭冒汗,心中怒氣卻洶洶上湧。
“李向東,九菊透鬼釘隻有我會解!”
“你有本事就捅死我!我死了那魂體也彆想活!”
“是嗎?”李向東伸手在她身上摸索。
很快就在鼓鼓囊囊的高峰下方摸出兩枚烏黑的細長長釘。
拿到麵前仔細一瞧。
“什麼透骨釘,這不就是我們華夏以前的棺材釘造型嗎?”
“傳到你們那邊換個名字,就成你們的東西了。”
“真是不害臊!”
說著握住一枚在手,抬手毫不猶豫的紮進她雪白大腿。
“啊!”
水尾在島國已經算是個狠人,下手歹毒。
完全沒想到的眼前的高考狀元,一個讀書人。
居然比她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