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太!”
“我看你是真的瘋了!”
鶴守見他拿自己人先開刀,手持鬼切怒斥。
“你九菊的門人也在這兒,也要一並殺了嗎?”
草叢揚太吸收完怨氣,看都不看地上無頭屍體一眼。
陰冷目光一掃在場為數不多的九菊成員。
張嘴陰惻惻奸笑,臉上黑泥簌簌掉落。
現出腐爛麵目。
“九菊門人。”
“那算個什麼東西!”
“從我陷在這兒無人救援開始,我和九菊一派就再無瓜葛!來了的都得死!”
說完肚子一挺揮舞相柳珠,朝著距離最近的一名九菊高手腦門撲去。
那人身為化元初階被嚇傻,一點反抗的膽量都沒有。
足尖一點拚命朝著鶴守身後躲。
嘴裡慌張大喊。
“鶴守大人,救我,快救救我!”
倏。
相柳珠飛來,裹挾怨念又快又急,直指他後腦勺。
眼看那高手就要步前人後塵,在滿身怨念中死去 。
關鍵時刻鶴守出手了!
砰!
他衝到那人前麵,鬼切出竅,寒光冷冽。
精準砍在來襲相柳珠上。
卻沒能砍碎一絲一毫。
反倒是鶴守自己被餘力震飛,往後退了數步。
臉上先出慍色。
呼。
楊太一擊被擋,加大力勢又一次襲來。
不給鶴守喘息的機會。
鶴守帶了十八先天出來,一個晚上沒過就死傷大半。
不能再接受有人殞命。
“都彆看戲,幫我一起攔住他。”
吼完足尖一點又衝上前,再次攔起了相柳珠。
叮叮當當,九人法器翻飛,聯手阻攔他一個。
卻在短暫的十招過後。
領頭鶴守率先被相柳珠中怨念攪得難以招架。
頭昏腦漲手腳酸麻。
顧不得李向東等人還在場,迅速用島國語念出最後的殺手鐧。
“楊太,你可以脫離九菊一派,我無權過問。”
“但你身為天皇陛下的軍人,難道連天皇和陸軍的命令的也敢不遵嗎?”
草叢楊太神情一頓,停下手中攻擊。
“天皇?”
“陸軍?”
“你是軍部的人?”
“正是!”鶴守鬼切一抖,昂首上前。
“我乃華北支那派遣軍,崗村大將部下。”
“現二十師團師團長鶴守慎之介!”
“按職位算,正是你的頂頭上司!”
“今天來這兒也是奉了軍部的命令,給你下達一個新的任務指示。”
“你接還是不接?”
草從楊太受武士道精神,軍部的毒害頗深。
他敢抗父母,抗師門,卻獨獨不敢抗軍部,抗天皇。
飛快低頭。
“嗨!”
“楊太遵命,請指示!”
鶴守搬出天皇和軍部的名頭,沒想到輕鬆就鎮壓住了他,臉上一陣得意。
伸手對著李向東方向一指。
“先殺了這幾個礙手礙腳的支那狗。”
“再帶著相柳珠和我一起回京都。”
“就是大功一件。”
“天皇陛下會親自給你頒發勳章!”
“嗨!”
草叢楊太恭敬低頭應允。
抬起頭後對著高田手指一揮,招呼他一起往這邊走來。
要聯手執行任務!
“糟了!”
“他們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