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鳥看著弗雷德驚慌失措的樣子,眉頭疑慮加深。
“你確定?”
“這人臉上戴著口罩,你也認得出來?”
弗雷德現在不是認不認得出的問題,而是如何不讓火鳥起疑心。
保全自己。
當即 不管來人是不是,都一口咬定。
“認得!”
“他那雙亦正亦邪的眼睛,我看一眼就一輩子忘不了!”
“嗬嗬!”火鳥看他隻是嚇破膽才舉著刀,放下疑心乾笑兩聲。
張口大聲譏諷。
“既然是霍普死老頭的女婿來了,說明索薇婭也在附近。”
“兄弟們,你們立功的時候到了。”
“誰能拿下他,抓到索薇婭,我就給機讓他在霍普死老頭麵前上演一出大戲。”
“哦!”酒窖內的肌肉男聽明白老大意思。
全體發出興奮的驚呼。
那響徹屋頂的狂歡聲,把霍普的嚎叫儘數掩蓋。
他漲紅眼睛流著淚。
大聲控訴。
“火鳥,你個王八蛋,你剛答應過我不對索薇婭動手的。”
“你言而無信!”
火鳥在嘈雜的歡呼聲中聽到控訴。
回頭給了弗雷德一個眼神。
示意讓他閉嘴。
弗雷德領會意圖,舉起匕首一端猛地一砸。
打在霍普嘴上。
霎時間鮮血和著牙齒一起飛濺而出。
霍普嘴唇收到劇烈撞擊,飛速腫脹像香腸,疼的無法言語。
一雙眼睛乾巴巴的望著外麵。
雙手奮力掙紮。
含糊不清嘶吼著讓索薇婭快走。
卻無濟於事。
隨著弗雷德也帶著人離開,地窖門被重新關上。
霍普眼前最後一絲光亮也消失,周邊全是刺骨的寒冷。
整個人仿佛墮入地獄......
酒吧大廳。
火鳥帶著人從地窖衝出來時,酒吧裡隻有兩個站著的人。
一個是年輕的華夏人,坐在高腳椅上自斟自飲。
另外一個是個混血美女。
模特身材臉蛋絕美。
淚眼帶花站在酒保站著的吧台內部,不斷給年輕人倒酒。
至於那身手很好,平時一個能打八個的厲害調酒師。
此刻已經鑲嵌到了酒櫃內部。
歪著頭嘴角流血。
生死不知。
火鳥目光掃視一圈,發現地上躺著的都是他小弟。
眼裡現出怒意。
掏出手槍招招手,讓小弟搬過來一張高腳椅。
坐下後和李向東等高,舉著槍指手畫腳。
“你一個華夏人,居然敢獨自闖我黴利堅的幫派。”
“夠膽量!”
“說吧,想要怎麼死?”
李向東視線掃過他。
稍微在他身後的馮傑、認識的弗雷德等人身上做了停留。
就失去興趣。
眼前這些人都是小嘍囉,根本就不值得認真出手。
派吳恒過來就可以輕易打穿。
繼續自斟自飲。
火鳥一番遠道而來的招呼被無視,內心怒火噌噌上漲。
舉著槍站起身。
“什麼意思?”
“不懂英語。”
“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李向東華夏狀元郎,區區一門語言而已。
根本不在話下。
見到這個所謂的老大就這麼點度量。
一句話不對就舉槍蹦躂。
放下酒杯笑笑,用“英格力士”回。
“想要我死,就你們這些人,隻怕還不夠格。””
“霍普呢?”
“把他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