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東笑而不答。
和這個女人接觸的時間太短。
沒有確定她是個什麼樣的人之前,一些機密的事不能和她說。
伸手從茶幾上拿出根煙點燃,翹著二郎腿問起她名字。
“你叫什麼?”
美貌適應生臉上慌亂不減,縮在牆角猶猶豫豫不肯說。
李向東看出她心中顧忌。
吐出一口煙。
“不用害怕,我問你名字,隻是因為等會兒審訊要用。”
“我們倆都那樣了,如果連名字也不知道,說不過去吧?”
美貌適應生皺著眉頭思考。
如果對方要殺她,剛才就和那些人一起做掉了。
犯不著留下她做活口。
玷汙她的目的無非兩個。
一,見色起意。
二,為了捆綁在一起,為殺人的事打掩護。
不管哪一點。
等到警察們調查結束離開,她的生命安全還是沒保障。
想到這兒。
美貌侍應生心生寒意嬌軀顫抖。
抬頭小心的看一眼李向東。
發現對方麵色平和,不像是那種滿身殺戮惡貫滿盈的人。
決定賭一把。
深吸一口氣小聲開口。
“泰貝莎,梅瑞狄斯.泰貝莎......”
“泰貝莎,好名字。”李向東初步打開她心房,不急不躁追問。
“哪裡人?”
“墨......墨西哥。”
“父母都在嗎?家裡兄妹幾個?”
“都在,三個,一個哥哥一個姐姐。”
“做什麼?”
“父母開小雜貨鋪,哥哥在工廠上班,姐姐在百貨超市賣衣服。”
李向東越聊越心氣平和,嘴角笑容咧開,極富感染力。
“你是家裡最小的,應該很受疼愛吧?”
“為什麼離開家來這裡?”
泰貝莎被豐富的笑容感染。
逐漸放開一絲戒備。
感覺蹲得有些難受,手臂長腿稍稍舒展開,露出一絲春光而不自知。
“為了自由和夢想。”
李向東眉頭微皺:“墨西哥沒有自由和夢想嗎?”
泰貝莎回憶起一些痛苦事,搖頭。
“沒有。”
“那是個沒有未來的國家。”
“一切好的資源都被毒販和不管人民死活的政客控製。”
“我攢錢來黴國,就是想在這兒完成我的夢想。”
“把家人接過來。”
“哦!”李向東觸及到了她靈魂層麵的東西。
眼裡閃過一絲弧光。
“那你的夢想是什麼?”
泰貝莎稍稍猶豫。
感覺說的越多,越能激起眼前這人的同情心。
眼睛一閉梭哈。
“當模特,名模。”
“我來這裡打工,就是為了攢進入培訓班的學費。”
“本來隻要做完今晚,拿到石井先生的酒水提成就夠了。”
“哪知道他們幾個禽獸......”
李向東大致搞清楚她身份來曆,回想她說的話。
整體上沒什麼邏輯漏洞。
應該都是真話。
熄滅煙頭拿起沙發上的衣服,走到她麵前給她披上。
打出一記強心針。
“泰貝莎,很抱歉剛才對你那樣。”
“但我也沒有辦法。”
“如果不救你,就隻能眼睜睜看著你被那些禽獸輪番折磨。”
“而救你,又不能保證你事後不反水,跳過頭指證我。”
“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泰貝莎聽著這番話,感覺賭對了,稍稍鬆口氣。
五個人跟一個人。
她隻要有點腦子,就懂的什麼才是止損最大化。
雖然依舊是稀裡糊塗丟失了最珍貴的東西。
但眼前男人身材高大形貌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