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坐在床邊的傅景深,這次相較於上一次,藺曉明顯淡定了很多,隻是剛想開口問一句“你還好嗎”?
下一秒就被傅景深抱住,像是抱大號娃娃似的把他抱個滿懷。
藺曉:“……傅景深是你嗎?”
心裡就算知道,這會傅景深可能不在線,還是抱有幻想的問了一句。
耳側傳來一聲輕笑:“你喜歡他?”
很好,現在在線的是第二人格。
藺曉躺在床上任憑“傅景深”抱著他,也不掙紮了:“你每次都半夜才能出來嗎?”
似乎沒想到藺曉會問他這樣的問題,“傅景深”嗤笑一聲:“我隻是不喜歡打理那些乏味的工作,讓他代勞而已。”
他說這話的時候,忍不住湊到藺曉的頸肩,嗅著那對他來說,充滿吸引力的奶香。
藺曉覺得他像隻大狗見了骨頭似的,弄的他有些癢:“我困了,你要是不需要睡覺,麻煩你安靜一下好不好?”
“傅景深”感覺出藺曉對他的態度,似乎和上一次不太一樣,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將藺曉的臉掰過來,對著自己:“你不怕我了?”
上一次他還清晰的記得,藺曉哭的有多慘,吵的他腦殼疼,以至於沒控製住,隻出來一小會,就被那個人奪回了身體使用權。
藺曉拍開他的手:“我怕你有什麼用,我現在讓你放開我,你答應嗎,你要是想留在這裡睡覺,就彆吵,還有把你的外套脫了,一股酒味,熏人。”
確實有酒味,但並不是很濃重,至少在傅景深信息素掩蓋下,隻能依稀聞到,可就算如此,藺曉還是覺得不舒服。
穿著外套上床什麼的,太臟了。
“傅景深”似乎沒想到他會這樣說,語氣的帶了一點愉悅:“那你來幫我脫吧。”
說著鬆開箍在藺曉身上的手,等著他親自上手。
藺曉覺得第二人格狀態下的傅景深似乎更為幼稚,
為了能儘快睡個好覺,藺曉沒和他爭辯,直接上手扯掉他身上的西服外套和內裡小馬甲,最後隻剩下一件襯衫。
“傅景深”提醒:“褲子?”
藺曉動作的手微微一頓:“褲子不脫。”
又不是耍·流·氓!
看他躺下,“傅景深”像個年糕似的又貼了上去,將他摟進懷裡,嗅著他的信息素奶奶的香氣,忍不住道:“你好香啊。”
他這麼說的時候,熾熱的呼吸撲在藺曉的頸肩,惹得身上發起顫立。
意識到“傅景深”要做什麼,藺曉不安地躲了下,然後翻身捂住他的嘴:“你睡不睡覺,不睡覺你就出去!”
“傅景深”身上的信息素彌散在空氣裡,刺激著藺曉的信息素也跟著翻湧而出,讓他的身體也漸漸變得熾熱起來。
“傅景深”伸手握住小Omega纖細的手腕,在他章心裡落下滾燙的一吻。
藺曉嚇了一跳,來不及躲,“傅景深”突然將他的手拿開,低頭吻了上來。
“唔”完全沒有設防的藺曉被吻了正著,這一次他像是鐵板上的魚肉一樣,被“傅景深”徹底按在那裡像是品嘗美味一樣,吻著。
交纏在一起的氣息,又熱又燙。
藺曉受不了的嗚咽出聲,他感覺肺裡的空氣都被吸走了,“傅景深”卻像是要吃了他一樣,不肯放過他。
好不容易有了一點喘息的空閒,藺曉哽咽起來:“傅景深你混蛋,放開我……”
“傅景深”將他箍在懷裡,親著他耳側:“你怎麼又哭了,你不要哭了,為什麼總哭呢!”
“那你是狗嗎!”藺曉生氣地推了他一下,但因為被人欺負很了,現在他渾身上下都沒什麼力氣,甚至身上還陣陣發燙。
心裡更是有一種,難以言明的渴·望。
這種情緒牽扯著他,極為不安。
即使被罵,“傅景深”也沒有要撒手的意思,摟著他像是什麼稀世珍寶一樣:“我喜歡你,想要你,你彆哭了好不好。”
再哭他又要醒了。
“那你能不能放開我,你這麼抱著我難受。”藺曉眼淚不受控製的往下掉,他也不想哭,但誰讓他體質就是如此,眼淚它有自己的想法,根本不是他能左右的事情。
抬手摸了一把臉,濕漉漉的,他也不舒服。
而且他想擦鼻子,偏偏“傅景深”像隻見到骨頭不肯撒口的大狗一樣,抱著他不放。
“不好,你哪裡也不能去。”說著摟得他更緊了。
藺曉推了他一下,又推不動:“你混蛋!”
“傅景深”不為所動的抱著他,藺曉氣急轉頭將鼻涕擦在他身上,他這個動作一出來,明顯感覺到抱著他的人動作僵了一下。
藺曉心裡剛一喜,就見“傅景深”單手將襯衫扣子解開了。
藺曉立刻警惕靠後:“你乾嘛。”
“給你擦鼻子。”
“我不要,你彆脫衣服!”
然而他的阻止沒有起任何作用。
“傅景深”將襯衫脫下來,往旁邊一丟,
這下好了,肌膚相親了。
藺曉氣的眼淚都不流了。
早就想這麼乾的“傅景深”心滿意足的抱著藺曉:“喜歡我的身材嗎?”
藺曉閉著眼,打算裝死,他覺得處於第二人格狀態下的“傅景深”是不能正常溝通的。
可是他不說話,“傅景深”自己一個人說的也挺起勁:“我記得你上次,看著我腹肌,都流口水了。”
藺曉轉頭看他:“我沒有,你彆瞎說,我解釋過了,那是意外,我才沒有……”
手突然被拉住,下一秒就貼上“傅景深”的腹肌。
聽他說:“你想摸就摸,我不會拒絕你的。”
掌心下的肌肉飽滿緊致,哪怕隻是簡單貼著,藺曉也能感覺出,男人腰腹的力量,讓人麵頰發燙,想要縮回手,偏偏
男人按著他的手不放。
“放開我!”
“你怎麼又哭了,不喜歡摸腹肌,胸肌呢?”說著抓著藺曉的手往上……
藺曉隻覺得要瘋了:“傅景深,你不要耍·流·氓!”
“傅景深”被喊了全名,不僅沒有收斂,反而還很開心的道:“我喜歡你這麼叫我,每次這你這麼喊的時候,我都特彆想親你。”
“變態!”藺曉在受不了,掙紮著要收回手,“傅景深你快醒醒,就看著他欺負我嗎!”
“傅景深”聞言似乎終於有些不高興了,捏住他的下巴,再次湊近,帶著懲罰地咬了他嘴唇一下,喑啞著道:“你以為他出來就能幫你嗎,你以為他就不想像我一樣,對你做這些事情嗎,他就是裝的好,也隻有你才會相信他!”
藺曉眼淚又開始往外湧:“你閉嘴,我不想聽你說話,你這個變·態!”
“傅景深”威脅的將他按在懷裡:“你要是再哭,我真的要標記你了!”
說完伸手不輕不重地捏了捏他後麵敏感的腺體。
藺曉一下子就不敢亂動了,他真怕他發起瘋來,不管不顧就標記了他,到時候他真沒地方哭去。
見他安靜下來,“傅景深”有些失望的道:“你就那麼討厭我嗎!”
我明明那麼喜歡你。
藺曉趴在他懷裡,用沉默反抗著。
好在“傅景深”似乎也沒想著從他這裡一定要個答案。
被從睡夢中驚醒,又被欺負了好半天,
現在安靜下來,藺曉又驚又累,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
就是在夢裡,也沒有得到安穩,被一隻大黑熊撲倒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折騰他。
翌日,當溫暖陽光破開窗簾,照射在大床上時,藺曉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恍
惚間看見睡在身側的男人側顏時,心裡咯噔一下。
瞬間清醒過來,屬於昨天晚上的記憶接踵而至,藺曉僵硬了一會,然後小心翼翼往旁邊挪。
奈何他剛剛一動,將胳膊搭在他腰上的男人,本能的收緊起手臂,藺曉被嚇的不敢動了。
就在他不知所措時,傅景深睜開了眼睛。
藺曉心再次被提了起來,看著他,等待著他男人反應。
傅景深看見他,眼裡泛起一點驚訝,隨後抬頭看向房間:“我……”
“你恢複了嗎?”見他這樣,藺曉抱著一絲希望開口,“傅景深是你嗎?”
傅景深黝黑的目光從藺曉泛紅破損的嘴上掃過,剛剛睡醒的小Omega又軟又白,配上這樣一副慘·遭·蹂·躪的嘴唇,實在太欲氣了。
意識到這一切可能都是另一個自己做的,傅景深就覺得口裡發乾:“抱歉,昨天晚上我……”
說到後麵,他有些說不下去,就算記不住他昨天晚上都做了什麼,但這真不是他開脫的理由。
藺曉卻見他恢複正常了,終於鬆了口氣:“太好了,你終於恢複正常了,你昨天晚上簡直太不是人了,你是屬狗的嗎,我嘴巴都要被啃壞了,你還威脅我說不聽話就要標記我,而且你還不穿衣服,讓我摸你腹肌!”
藺曉紅著眼眶,委屈巴巴的告狀。
傅景深聽著小Omega對他的控訴,也覺得自己太混蛋了:“抱歉,我以後儘量控製,那個嘴巴很疼嗎,要不要找個醫生過來看看?”
“不要,找什麼醫生,讓所有人都知道,我被你欺負了嗎,你趕緊穿好衣服!”
藺曉覺得自己現在簡直委屈死了。
一邊捂著又脹又熱的嘴巴,一邊催著傅景深趕緊穿衣服。
但是當男人真的去撿地上的襯衫時,因為想到什麼,又開口阻止:“那個你就不要穿了,你趕緊回去穿衣服!”
傅景深隻好將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撿起來,拿在手裡:“那我先回去換衣服,一會過來看你。”
藺曉貓在被子裡,不想搭理他。
偏偏這被窩裡全是男人的味道,簡直像是明明白白的告訴他,昨天晚上都發生了什麼。
藺曉紅著臉在枕頭上蹭了蹭,他要是個大姑娘,現在就不清白了。
傅景深剛從藺曉房間出來,說巧不巧就碰到上樓來叫藺曉吃飯的老管家。
看著他手裡拿著衣服從藺曉房間出來,老管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站在原地看著傅景深:“先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