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壓住她摸索在他腰帶的手,“你想碰哪裡?”
“你上次倒東西那裡,給你看我的誠意,我這次不是誆你了……”
宋煜將褻褲帶子解了些,“你碰吧。”
沈江姩將手沒入腰帶,“煜郎,你親親我。我是想要十隻蛐蛐兒的姩姩……”
“親哪裡?”他被叫煜郎,眼尾也紅了,他說,“周夫人。”
“麵龐。”沈江姩心裡很疼很疼,他怨著她。
“想親嘴。”
“著涼了,我咳嗽呢。”
“我知道。”
宋煜便低下頭,把她嬌嫩的唇瓣吻住,輾轉碾磨,沈江姩莫名其妙被他吻落淚了。
他個子高,她身量小,他將身子微微放低,讓她方便碰他,他想她需要一個情緒宣泄的口子,他親吻了一陣,在她耳邊說,“你..你換碰彆的地方吧,在假山這裡不行,我忍不住要扒掉你褲子。天冷,你著涼了,我們夜裡找合適的地方,暖和點的。”
沈江姩任性道,“怕被她撞見麼?你上我家在我臥室看我到了的表情就可以?我在你等她時碰你就不行麼?”
宋煜被她生澀卻勇敢的小手折磨到近乎失去理智,咬著她耳珠說她:“乖乖的...不要任性好不好,孤沒有在擔心被誰撞見。風寒等下加重了,你嗓子聽著就挺嚴重。”
沈江姩說,“你就是擔心被她撞見。”
“孤是擔心弄你一手,不狼狽麼。你想看孤王表情,那你埋孤懷裡做什麼。你抬頭。”
“我不抬。”
“你是不想看。”她為了親人忍著惡心討好不喜歡的男人。她心裡把他想象成誰?她想看不能忍住七年不見。說到底是心裡沒有。
他僵著身子讓她在他身上尋求慰藉利用他取得溫暖,脹得他快要克製不住了,他卻沒有剝開她衣物與她結合,下雪天太冷,以免風寒加重。
沈江姩紅著臉將手從他腰帶出來,她希望與他更親近,尋求安慰,和那種道不明的溫柔,她窩在他懷裡很安心,她不懂這是什麼情愫,她沒有這樣過,她全部歸結為救父心切。
終於,宋煜說,“誠意收到,孤一會兒去宴上,再問下今上考慮好了沒有,讓你看見。”
沈江姩懸著的心放了下來,眼眶子酸的要命,他隻是在實施交易麼,這溫暖也是交易的附加品麼,交易結束就散了吧,“嗯。”
宋煜將身體靠在假山,頭後仰,眉心微擰,滿眼近乎失控的情欲,眸色深深地鎖著沈江姩,“你晚上不好出府來吧?”
“很難。”沈江姩說。
“約明天?”宋煜說,“明天晚上和我住一夜,還是兩三個時辰完事送你回去?住一夜吧,不要太倉促。”
“住一夜怕是不行。他在家的。我夜不歸宿麻煩。”
“交給我吧。讓我想想怎麼處理合適。你不會有麻煩。”宋煜待冷靜了一下,對她笑道,“小手握不住,孤比你家書生野蠻的多?”
沈江姩大底紅透了麵龐,“那我手比她小還是大?”
“比她手小。”
沈江姩心裡猛地一窒。
宋煜牽唇,“在乎麼你?”
“沒。”
“知道你沒有。隻說一個字,你挺乾脆。”宋煜說,“不在乎就不要問。”
天終於被兩人聊死了。
“和相公吵架哭鼻子的時候遇見彆人,也這樣尋求安慰麼?膽子太大了,換彆人你被生吞幾回了,不怕意外懷孕麼?”宋煜認真道。
沈江姩和他待了一陣,這時情緒好些了,剛才自己就像孤單怕了遇見了溫暖,便在他身上汲取那讓她安心的溫柔,她將自己對他的依賴掩藏起來,倔強道:“對呀。遇見誰我都這樣,給我一顆糖我就和他走了。不可以嗎。”
宋煜溫聲說,“不可以。”
沈江姩鼻尖酸了酸,“你管不著。你又不是我男人。”
“我明天就是了。”宋煜抿唇道,“明天你在床上說。”
沈江姩不解道:“說什麼。”
“說我管不著。”宋煜深深睇著她,“說我不是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