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樂遊:“!”
媽媽親切的叮囑終於在裝滿排球的腦子裡被回憶起來,蜂樂遊鼓了鼓臉:“我不裸-睡。”
誰信啊!
國見英看著艱難吐出這幾個字後,整個人都變得萎靡起來的蜂樂遊,在心中瘋狂吐槽。
你絕對裸-睡!
國見英單手捂著頭歎氣,都不敢仔細想以後自己的宿舍生活到底會怎樣。
突然,一個原味可頌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國見英呆呆的接過,再抬頭就看到鑽進被窩裡的水母腦袋朝他擺手:“英醬吃完快點睡,明天晨訓可不要遲到~”
“吃飽了就可以睡一個好覺。”蜂樂遊窩在被窩裡,朝國見英wink了一下:“晚安—{心}”
不,完全沒必要。
捏著手裡的可頌,國見英又歎了口氣。
算了。
好歹住在一個宿舍裡,都是排球部的。
至少省事了。
根本不餓·國見英默默爬上床,將有他兩個巴掌大的可頌放在了床頭櫃上。
“晚安,蜂樂君。”
沒得到回應,聽到小呼嚕的國見英滿臉黑線的轉回頭,就看到已經睡得像個死豬的蜂樂遊抱著被子,隻在外麵露出了一個黑白水母頂。
國見英:“…………”
夠了。
真的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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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青葉城西排球部。
金田一坐在椅子上整理護膝,他小心翼翼地偏頭看著怨氣比鬼還重的國見英,嘴角抽搐:“……國見,你怎麼了?”
國見英打了個哈欠:“沒什麼。”
總不能說,第一次跟彆人一個宿舍睡覺,這人還是蜂樂遊,導致他有些失眠吧?
即使不是很在意臉麵這種沒有意義的東西,國見英還是覺得這種說法有些太過於丟人了。
“隻是夢到了水母。”
“O-o?”金田一勇太郎用臉將他的茫然表現的淋漓儘致。
國見英抹了一把臉,決定不再討論這個話題。
“蜂樂君呢?”他撐著下巴,視線掃過整個球場,沒能看見那個張揚的五號黑白水母頭。
金田一也跟著轉移了注意力,他同樣掃了一圈球場:“我記得好像和及川前輩一起離開了?”
“是去討論發球了。”花卷貴大拎著水壺走了過來,他用脖子上的毛巾擦掉汗水,給兩個一年級解釋道:“雖然一眼看上去,蜂樂學弟和及川那家夥發球很像,但其實細節都不同。”
“這樣的不同,如果可以結合起來,對於那兩個家夥都是一種截然不同的進化。”花卷貴大坐在了兩個一年級身邊,輕笑了一聲:“真期待下午的練習賽。”
金田一:“……”
金田一想象了一下,原本就超級可怕的及川前輩在球場上突然化身為騎著巨大虎鯨的召喚師,揮舞著棒子指揮著留著糟糕水母頭的虎鯨橫衝直撞……最關鍵的是那個虎鯨力氣還大的可怕……
金田一的臉立刻就青了。
國見英臉色比金田一好一點,因為金田一已經絕望的自我代入了敵人視角,國見英卻想到這兩個大號問題兒童都是我方友軍。
呃。
就好像家裡養著的兩個破壞獸終於放出籠子,在彆人家橫衝直撞……?
國見英點頭:“我也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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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話題中心的二人組相處的卻並不融洽。
“跳發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