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害羞,小老鼠,”說著,他開始解開他為洛普紮好的頭發,他的動作熟練而輕柔,仿佛每一根手指都在跳動著優雅的舞蹈。

“白女巫是一種強大的生物,她們一生中積累了大量的知識。每個白女巫的起點都是一樣的,但說到強大,她們之間並沒有太大的區彆,因為所有的強大都歸結為她們多年來所學到的東西和她們所擁有的其他人所沒有的天賦。你明白了嗎?”他停頓了一下,目光落在洛普通紅的臉頰上,突然咧嘴一笑,眼神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芒,"你為什麼看起來這麼紅?發燒了嗎?”他問道,同時輕輕地將手放在她的額頭上。

“我沒事,圖爾少爺。我.....我會把剩下的發夾都取下來的,”她說著,手忙腳亂地開始整理自己的頭發,把一半的頭發紮起來,另一半則垂下來。

圖爾並沒有給她這個機會,“胡說。讓我把剩下的都取下來。我們還需要給你做印記。坐在床上。”

“什麼?”洛普對他的突然命令睜大眼睛問道。

圖爾歎了口氣,“我不會傷害你的,洛普。但如果你繼續懷疑我,那我就會讓你的懷疑成真。”

“彆用那種我好像不懷好意似的眼神看著我,”他的眼睛盯著她。圖爾拔下了所有發夾,讓她的頭發自由地披散下來,她感覺到了由於頭發朝向和被束縛的方式而形成的一小撮疼痛。圖爾未經許可就在她的頭發中穿梭,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她的頭發,直到它看起來被馴服了為止。

“我認識一個擅長藥劑的黑女巫,她對白女巫也很了解。”圖爾突然說道。

洛普驚訝地抬起頭,她看著圖爾的眼睛,“你可以和黑女巫交朋友嗎?如果她背叛了你怎麼辦?”她質問他。一直以來,她對黑巫師都沒什麼好印象,聽到圖爾說不是白女巫,而是臭名昭著的黑女巫,她不知道自己會學到什麼。把青蛙扔進大鍋?再加上人類的頭發?

圖爾看著她,“你需要記住,並不是每個人都是人們所說的那樣,也不是人們表麵看起來的那樣。把每個人都歸為一類會讓你變得心胸狹窄,也會讓你在學習的時候錯過很多東西。並不是每個生物都是壞的,也有極少數的例外。黑女巫可以是好的,白女巫也可以是壞的。有時候是環境和生存本能的問題,而其他的則是我們所不了解的事情。獅子並不是為了快樂而獵殺鹿,而是為了食物。鹿並也不是為了打發時間而拔掉地上的草"

“那麼為什麼那麼多人都恨黑女巫呢?為什麼要禁止她們出現,不讓她們像其他人一樣共存在一個環境中?”

“我說有例外,並不意味著我支持她們,傻瓜。我保留我認為有巨大價值的人,資源應該被利用,而不是被浪費對嗎?這個世界上沒有多少美好的事物和人,但如果你找到了一些,那就保留它們吧。改變是有希望的,”說完,他推了推垂落在她肩膀和脖子附近的頭發,“躺下,背靠在床上。"”他的手推了推她的肩膀,洛普躺了下來……

她的心在胸腔裡砰砰直跳,好像她是他的一頓美餐,她無法忍受這種痛苦。他問她,“你怕什麼?”

"會很疼的。"想到他的獠牙割破她皮膚的那一刻,她的恐懼更加強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