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判決書將犯罪內容寫得一清二楚,我覺得是真的。”
“我回去問問爺爺,他肯定知道當年的事。”
“不用問了,這判決書是真的,姓梁的那老東西當年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將女同誌逼死了,後來在靈堂上被女同誌的母親潑了毒,最後受不住在牢裡撞牆自殺的。”
“......”
若是之前,大家可能還會對梁家有幾分忌憚,可現在風向變了,上麵明顯要動梁家了,聰明的他們自然要抓住這個扳倒梁家的機會。
外邊在沸沸揚揚的議論著,梁家人已回到了家裡,還將房門關上了,不再接受外人前來吊唁。
裴海源夫妻倆剛剛沒有出去,等他們回來後,梁頌芝氣得麵目猙獰:“是不是雲家人乾的?”
梁毅安沒有回答她,算是默認了。
“複榮,將京都挖地三尺,將他們給我找出來。”梁頌芝氣得咆哮了起來。
“姐,你現在能不能冷靜點?你現在去找人,是嫌家裡的日子還不夠亂嗎?”梁毅安朝她吼著。
裴海源理解他們心裡的憤怒恨意,推了下妻子,“你進去陪著媽,也冷靜點,現在外邊無數人在盯著我們,隻要稍有異動,他們就會立即逮住機會,到時候等待我們的是死路一條。”
明明知道雲家人來了京都,二哥的死也是雲家人乾的,可卻什麼都不能做,梁頌芝氣得胸口都疼了,也不得已聽他們的話回了房裡。
梁毅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當場做出決定:“二嫂,二哥已經去了,人死不能複生,你節哀吧。現在梁家的情況,你心裡應該也有數,為了梁家的未來,還有我們自己和晚輩們的安全,我們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來,不能全部沉浸在悲痛中了。”
“老三,你說吧,該怎麼做?”
家裡的男人沒了,頂梁柱等於沒了,兒女還不能完全扛起肩頭的重擔,梁毅文的妻子精疲力儘,暫時隻能聽小叔子的安排。
“今天出殯,讓二哥先入土為安,辦完這事再開個家族會議。”
現在這種情況,他們根本不能給梁毅文舉辦追悼會,隻能在家裡簡單悼念下,他被炸死的事情也還沒調查清楚,不可能風光大葬,隻能將人簡單安葬在公墓中。
梁家這邊在處理安葬的事,雲花楹已跟著韓崢前去見敬老和孟指導員了。
雲花楹今日特意收拾打扮了下,一件黑色的長款棉衣,搭配著鵝黃色的圍巾,戴著黑色的棉帽,烏黑秀麗的齊肩長發散落著,手裡還提著一個實用性強的簡約黑色皮包,搭配著同色簡約款的短靴,化了個淡淡的妝容,優雅精致又不失清新靚麗。
她今早上穿著這一身出來時,韓崢眼睛都看直了,在來敬老家的路上,他一隻手一直緊緊牽著她的,眉宇間始終漾著止不住的笑意。
吉普車在敬老家門口停下,警衛員立即出來開門,“韓同誌,敬老請你們進去,龍老和孟指導員都到了。”
“龍老來了?”韓崢微訝。
“五分鐘前到的。”
雲花楹推開車門下車,手中提著皮包和禮物,向警衛員禮貌致意:“辛苦您了。”
“同誌,客氣了,請進。”警衛員說完,在前麵領路。
兩人跟著警衛員進屋,領導們都沒在客廳裡,直接穿過客廳進入後麵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