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個包租公、包租婆比科研工作者賺得都多,照這樣子,誰還願意去研究,去搞實業?
難怪慕家能成為首富之家,站在風口上,豬都能飛起來。
也不知道蘇曼有多少積蓄,就喬桑寧卡裡的五位數,三個月房租就光光了。
時間一點點流逝,咖啡喝光了,慕織弦還沒有到。
喬桑寧心口憋著一口氣,又叫了一杯同款。
鐫刻時光樓下,慕織弦坐在車裡,翻著文件,時而瞟一眼咖啡館的窗邊。
燈光映出她的輪廓,披上了一層朦朧的色。
人,都是逐光而行的,但,慕織弦一定要掌握主動權。
陸陸續續有顧客走出咖啡館,已經到了打烊的時間。
他的手機鈴聲響起。
“你不願意見我也可以,讓柏特助來,我要拿到怡安會所的監控。”喬桑寧的語速很快,顯示著她在克製自己瀕臨爆發的情緒。
慕織弦落下車窗,點燃一根煙,吐了個煙圈,“出門,左拐,前行十米。”
一分鐘後,喬桑寧站在了車窗外。
“你想要監控早說啊,我直接帶過來,也省得浪費彼此時間。”慕織弦聲音裡帶著輕嘲。
喬桑寧心口突突,有種心梗的感覺,洪荒之力似乎隨時要爆發。“現在去取,我保證,拿到了不會浪費你一秒鐘。”
“上車。”
喬桑寧坐上副駕,關門的時候聲音巨大,震耳欲聾。
她是有脾氣的。
超跑飛馳出去,方向霄雲公館。
“彆告訴我,你把監控放在了霄雲公館?”喬桑寧冷眼看他。
“明知故問,豈不是少了很多樂趣?”慕織弦單手掌控方向盤,嘴裡叼著煙,痞痞的,又帥又壞。喬桑寧很想把那支煙掐滅。
“那你有什麼發現?”
“那就要看你,想付出什麼代價。”
明碼標價,不講人情。
“打小就和你最親的三叔,他生前最愛的女人被人淩辱,你打算置之不理?”
“你應該知道,在我們這樣的家族,沒有親情。彆說是三嬸,就是三叔,在足夠的利益麵前,我眉頭都不帶皺一下。”
這樣冷酷的、無情的、算儘一切的慕織弦,讓喬桑寧感到陌生。
她垂眸,捏著指節發力,疼痛讓她更清醒。
“原來三哥是這樣的人。”
“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還是說過去我對你太溫柔,讓你忘乎所以?”
一字一句,沒有溫度,極儘嘲諷之能事。
這個初秋的夜晚,喬桑寧感到了涼意侵襲,冷如骨髓。
到了霄雲公館地下車庫,兩人上電梯,各懷心事。
開門,關門,亮燈。
喬桑寧伸出手,“把監控給我。”
慕織弦用力地一手環住她的腰,睨著她,又在臉上捏了一把,“我把你帶回來,你不會不懂我的意思吧。雖然今天是星期三,不過,我可以為你破例。誰叫你,總是打破我的底線呢?”
“慕織弦?!”
他的態度已經惡劣到令人發指,喬桑寧胸口起伏。
“乖,去洗澡,把我伺候舒服了,就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