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酒店、水床、騷操作(2 / 2)

“我為什麼願意接受?因為我愛你啊!我十六歲懵懵懂懂,情竇初開時,就愛上你了,可你從不正眼看我一眼。”唐韞捶著自己心口,眼眶通紅,鼻頭也紅了。

“直到有一次,我看見你對著梵高的麥田出神。我努力地在藝術路上精進,畫著我不喜歡的山村和田野,甚至主動傳出我喜歡女人的消息。我為了什麼?我以為我的努力你會看到,我以為日久會生情。”

玩藝術的人,常常不能以常理推之。

而慕織弦自然要對聯姻對象作出充分的了解,本以為她的取向異於常人,他才心安理得選了她。

誰知這一切都是障眼法,是她為了攻略他的曲線救國。

“你如果後悔了,可以由我提出退婚,你父母那邊我來處理,我保證不會讓輿論傷害到你。”

他呀?

哪個女孩子能抵抗他的魅力呢?

“你寧可賠上自己苦心經營的好名聲,也要保護我的名譽。我不相信你對我一點感情也沒有。”

人,總是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唐韞也不外乎如此。

煙已燃儘,慕織弦狠狠撚在痰盂裡,就像碾碎原本不存在的情感鏈接。

“你錯了,恰恰沒有感情才會處理地如此理智。我幫你謀劃畫展和拍賣,隻是作為你同意聯姻的砝碼。你難過也好,傷心也罷,我隻希望你認清現實。不要到最後,隻剩下相看兩相厭的結局。”

他站起來,大步走到了房門前。“你好好考慮一下,我的建議。”

就在他的手搭在門把手上時,唐韞忽然發出一聲,“喬桑寧!”

慕織弦夢然回望,目光如電,犀利如刀,奢華套房裡的氣壓,仿佛都下降了。

“你在說什麼?”

唐韞瞬間就懂了。

三個月前,信長總部大廈那個武裝地嚴嚴實實的“不入流小明星”;賦格酒吧裡,忽然消失不見的小美人;慕晴口中的、將慕織弦打了卻全身而退的女孩。

一個個形象在她腦海裡成形,最後隻彙成了綿延無儘的恨意。

憑什麼呢?

那樣一個卑賤的,毫無家世背景,全靠狐媚子的人,能入了他的青眼?

“我考慮好了,如果阿弦你注定需要一個擋箭牌,對家裡有一個交代,為什麼不能是我呢?反正我是成名的藝術家,行為本就是怪誕不經的。”

慕織弦沉聲,手指攥緊了拳頭,發出骨節嘎嘎響,“我最後說一句,我們各玩各的,我不會乾涉你。但你不要試圖去挑戰我的底線,不然我自己都不確定會做出什麼。你不行,你哥哥也不行。”

不知為什麼,唐韞感覺到了他的殘忍,渾身的汗毛根根豎起。

“我……我能做什麼呢?阿弦你好,就是我最大的心願了。”

不,來日方長,她可以做得還很好。她相信事在人為。

慕織弦沒有再聽她的,隻步履匆匆走進了電梯廳。

半個小時後,他回到了霄雲公館。

客廳處,小惡魔角和麵具還擺放在茶幾上,浴室的門打開,女孩裹著白色浴巾,係著一根帶子走出來,正在擦頭發的手頓了頓。

“你,回來了。”

再普通不過的一句話。

慕織弦走到她身邊,眸光愈深,喉結滾動了一下,手指一勾腰間帶子。

唰,浴衣敞懷,完美的酮體一覽無餘。

“說說,你打算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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