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分她一半不算小氣吧。
或者,百分之八十,不能再多了。
到時候她想買幾座山就買幾座山,想買幾個農場就買幾個農場。
可惜,喬桑寧不會讀心術,理解不了他的弦外之音,她隻是默默垂下了頭。
她的角色是什麼?隨時隨地、予取予求的情人和床伴嗎?
虧她還想著,不要連累他。
可哪一次,不是她遭了他的池魚之殃?
“不想,我不想。我隻求三哥你平安順遂,與我不相往來。”
說著,她拉起了自己的行李箱,向著安檢的地方而去。
這裡,她一分一秒也不想呆。
慕織弦摸摸高挺的鼻梁,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女人的心思太難懂。
柏韜拚命給他使眼色,把自己擠成了鬥雞眼。“慕總,快哄哄。”
“憑什麼低頭的總是我?不去。”
柏韜沒眼瞧了,“女人就是要寵的呀,美人更要有特權了。”
慕織弦不理會。她哪裡美?哪裡比得上那些明星花旦!
*
一路上兩個人沒說一句話。
喬桑寧戴上了眼罩,思考著接下來的打算。
這次出差,她的身份雖談不上暴露,但也著實麻煩。日後再來見他,怕是要更加小心。
她見到了鐘家那位在學術界的代表,倘若她想為父親申冤,也需要強大的後盾支持。她現在力量還是太小。
歸根結底,還是她沒人也沒錢。
必須抓緊時間搞事業賺錢。
上岸第一劍,先斬慕織弦。
從此走上獨美之路。
下了飛機,白揚來接慕織弦。
柏韜直接回家,就不跟他們一趟車了。
“霄雲公館。”
慕織弦打開了車門,等著她先上。
喬桑寧才不要去公館呢,“三哥,我出來了好幾天,要去看我媽。就不和你同路了!”
慕織弦:“……”
他已經給台階了,她卻還在拿喬。
“先去霄雲公館,彆忘了我們的協議。”
又拿協議壓她?
喬桑寧的小鹿眼微紅,賭氣道:“前兩周的量,我在茶園還清了。請三哥不要耽擱我做孝女。”
慕織弦:“……”
心驀然被抽了一下,好像什麼東西失去了掌控。
有出租車過來,喬桑寧倔強地走過去,一個人將行李箱放進後備箱。
連個頭都沒回。
“慕總,我們走嗎?”白揚問。
慕織弦更加心煩,“去慕氏總部,開會。給柏韜打電話,兩小時後,各個子公司、部門做彙報。”
*
喬桑寧直接去了醫院。
世界真小,她在這裡居然看到了慕知遠的母親簡育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