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容岸,傳說中一人頂一個樂隊的容岸。
在我的一生中,經曆了兩次至暗時刻:一次是遭遇鐘兗及他背後的樂娛傳媒的封殺,背負兩百億債務。我靠著不要命和擺爛,挺了過來。
而另一次,就是我的私密照片被曝光。
我氣不過、忍不了,奮起反抗。
因為,我有了想守護的人。
這些照片,毀了我的一切,以及和她在一起的可能。
能拿出這些照片的,隻有一個人——我的前任東家,被世人稱為我的伯樂的鐘兗。
我選擇了最快意恩仇的方式。
暗殺他。
死亡太便宜了他,我決定以一己之身,交換他在病床上躺一輩子。
我做到了,事後自首。
然而,事情的發展,並不總是順應人意。
那些在乎我的人,還想謀求一個公正、公平,比如桑桑。
可世界哪有公平可言呢?
我被拘留時,一個人通過一些手段,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慕織弦。
我對他的關注,最早始於他那輛風騷的超跑。
桑桑上去了,我看著自己手上的打包盒,萌生了一種無力感。
我和他之間的鴻溝太巨大了,想和他站在一條線上,除非我恢複容岸的身份,成為圈子裡的頂流。
他找我所為何事?
“現在,擺在你麵前的隻有兩條路:要麼,餘生在鐵窗裡度過;要麼,和鐘家和解。局我來攢,你負責在協議上簽字就好了。”
我凝著慕織弦,他的高定西裝,總是一絲不苟。他生著一雙惑人的桃花眼,大概很少有女人能躲過。他出生在羅馬,財富、能力、皮囊無一不出眾。
“我要付出怎樣的代價?”我直接問了出來。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個道理在我剛出道的時候就明白了。
慕織弦往椅子後靠了下,翹著二郎腿,打量著我。我猜,他是揣度我和桑桑的關係。
“代價嘛,以後見到鐘家人,斂住脾氣彆衝動。”
我一愣,不敢置信。
這實在是算不上條件的條件。
“為什麼幫我?”
慕織弦的答案很直接,“與其看著她求助彆人,不如我自己下場。我手上,總歸籌碼是更多的。”
這個“她”很顯然,指的是桑桑。
“如果我接受了你的幫助,那就失去了擁有她的資格,是嗎?”
這,才是他幫我的隱藏條件。
“本來你也沒有了啊!”
他的話太直白,沒有留一點餘地,照顧我可憐的自尊。
也是,我不接受,餘生在牢裡,的確沒資格。
“我還有其他的路可選嘛?”
我自己也心明鏡似地,留給我的選擇本就不多。
慕織弦卻笑了。從容淡泊,仿佛一切都不能令他動容。
“掌握主動權的方法的確還有一個,看你能不能豁得出來。”
他說出了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