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全“撲通”跪倒在地,那膝蓋碰撞地麵的響聲讓守衛在一邊的侍衛都忍不住瞧了瞧自己的膝蓋,這得多痛啊?
“起來!讓你跪了嗎?一把年紀了還動不動就跪,也不怕摔出個好歹!”
到底是心疼劉全這把老骨頭!說起劉全和司徒淵的淵源,劉全本是惠妃身邊的一個小太監,自司徒淵記事以來,惠妃就讓劉全就陪在他身邊伺候著,這都照顧了司徒淵二十多年了。
劉全的為人他自是了解的,再說了,他也不會把一個不信任的人放在身邊,更不會讓對他不忠誠的人掌管他這偌大的淵王府。
“老奴謝過王爺。”
在司徒淵眼神威逼之下,劉全顫顫巍巍地站起來。
劉全擦了把汗,心裡還是那句話:和攬月閣有關的事,總讓他膽戰心驚!
“劉全,你說這醜女人天天往摘星樓那看什麼?”司徒淵還是想不明白,蘇清晚去摘星樓意欲何為?
“所謂站得高看得遠,王妃大概是想家了。”
劉全活了大半輩子,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和事,自然把蘇清晚這點小心思看得通透。
女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但初為人婦,遠離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自然會有些不習慣,就自然而然的想家。
尋常女子出嫁,三日回門,還能再見父母。可蘇清晚嫁的可是皇子,入了皇家,進了宮門,這輩子想見父母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甚至再無相見之日。
君臣有彆,哪怕有再見之日也得行君臣之禮,蘇清晚是君,她的父母是臣。
“丞相府離咱們王府也就幾條街,想回就回,本王又不會阻攔。”
劉全笑了笑,“我的王爺喲,這女子出嫁從夫,王妃雖說身份貴重,但出門在外還得得了王爺您的首允,她才能出門。”
這世道對女子就是不公平,女子是附屬品,一個沒有自由,處處受人掣肘的附屬品。
“真是笑話,她是王妃,這王府上下還有人不服從她的命令?她要去哪,她要乾嘛還需要看你們這群奴才的臉色?”
司徒淵臉上有些不自在,他確實未曾想過這些。
“王爺此話沒錯,隻是呢,闔府上下皆知咱們家王爺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