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霍山河走遠了,司徒淵朝房梁上大喊:“戲聽夠了,還不下來!”
一陣寒風起,鳶尾就坐在茶桌邊上,給自己倒了一盞茶,正準備往嘴邊送時,司徒淵一把搶過來,小口地品著茶,末了來了一句:“沒規矩,越來越沒大沒小了!”
鳶尾不作聲,另外給自己倒了一盞茶,喝了起來。
司徒淵不滿:“讓你查清霍山河此行目的,你倒好,光明正大地溜進他的房間,你一個黃花大閨女,害臊嗎?”
“司徒楠的野心已經暴露無遺了,這還需要查嗎?您有這時間演戲喝茶,還不如想想對策!”
鳶尾依舊悠閒地喝著,仿佛此事與她無關。
“剛剛,霍山河提及你的事時的情緒你可有感受到?”
那小眼泛紅,每說一個字都能感覺到霍山河內心的就跟剝洋蔥似的一層一層剝開,把自己的內心展露無遺。
這是給顧兮看,也是給司徒淵看。他霍山河要找顧兮!多麼癡情的男子啊!可惜造化弄人,司徒淵有些心疼地看著鳶尾。
若沒有顧將軍的事,鳶尾嫁給霍山河,定能安穩一度日。
“與我何乾?”
鳶尾冷冷地說道,仿佛真的與她毫無關係。
是啊,與她又有何乾係呢?她是鳶尾,鳶尾是鳶尾,顧兮是顧兮,鳶尾或許再不能變成顧兮了。
“那你進他房間作甚?”
司徒淵繼續追問。
“要你管!你還管好你自己!”
鳶尾說完,大步往外走。司徒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