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那日與司徒楠之事,蘇清晚不知該如何麵對蘇清月。雖說,這本不是她之錯,但她心裡卻是過意不去。
蘇清晚原以為蘇清月嫁給司徒楠,便不用在蘇府受苦受累了,不想,楠王府卻是另一個深淵,蘇清月這輩子的逃脫不了的深淵。
隻能期盼著司徒楠能幡然醒悟,對蘇清月好些。
“淵王妃的話奴婢一定帶到,奴婢告退。”
禮已送到,蘇清月身子不適,需要人服侍,蘇清晚不便留煙雨。
“還勞煩這位姑娘好生伺候我四妹妹。”
說著蘇清晚從那禮盒裡拿出一個白羊玉脂首飾塞到煙雨手中,“本王妃借花獻佛,還請姑娘莫要嫌棄。”
蘇清晚本就窮,沒有拿得出手的東西,既然蘇清月念著她,她也希望蘇清月好好的。
“不,不…王妃這是折煞奴婢了,這麼貴重的東西,奴婢消受不起,奴婢告退。”
煙雨像拿到一個燙手的山芋,慌忙放下,就跑了。這東西可是司徒楠精挑細選的,煙雨可不敢要,若被司徒楠知道了,她還要不要命了?
煙雨一回來,司徒楠便喚她過去了。
“淵王妃可收下禮品了?”
見到煙雨的第一句話便是詢問蘇清晚可收禮品,不是問蘇清月身子如何了。
煙雨有些錯愕,不過很快就拋開這些想法了,回道:“收下了,甚是喜歡。”
司徒楠笑了,笑得很開心。他就知道她喜歡這些東西。母妃生前留下的,據嬤嬤說,是母妃在懷他時置辦的,說是等日後他娶親了,親自給他的正妃。
母妃不在了,他的正妃也不能是她,可司徒楠還是把這套首飾給了蘇清晚。
蘇清晚收下了,這就足夠了。
“你可說了是本王送的?”
司徒楠轉過身背對著煙雨,他睫毛顫抖,手握著椅子的把手,青筋儘露。
煙雨“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上,頭也嗑在地上,“王爺恕罪,奴婢一時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