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033出頭(2 / 2)

付傾顏搖了搖頭,回眸凝視著氣焰囂張的黎蘭枝。

黎蘭枝火氣上頭,也不顧往日苦苦經營的形象,如刁鑽的潑婦一樣地謾罵。

就連慕言都聽不下去,著急地上前阻攔。

雖然她語速很快,付傾顏仍沒有錯過一絲一毫的字眼,關於她母親不好的言論,她一句也聽不下去。

但理智告訴自己,不能不給慕言麵子,最終她吼了一句:“夠了,這是我們家之間的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嘴。”

黎蘭枝一口氣被堵回來,怒氣全憋在胸腔裡,連同脖子和整張臉都燒紅了。

眼看著一片混亂的場麵,付策國扯著粗啞的嗓音道:“顏顏,你母親臨終前已經同意了我跟你蘭枝姨結婚,你何必還揪著不放?”

“同意?”付傾顏嘲諷一笑,“若是真的同意,她為什麼要把電台播放的深夜情感故事當作心靈上的寄托。”

她的話一落,岑博衍攬著她腰線的手隨之一抖,這一刻他瞬間明了。

她苦苦執著於《情話》,原來是對母親情感的寄托。

而自己卻曾千方百計想把她調離這個欄目。

付傾顏咬了咬唇,指尖不自覺地掐住岑博衍的手臂,掌心下的肌肉驟然緊繃,他卻一聲不吭。

“表麵上是愛,實際上你根本不知道母親想要的是什麼。”

付傾顏的一句話,同時抨擊在岑博衍的心頭。

另一方麵也激怒了黎蘭枝,好不容易盼著那個女人死了,卻還有張嘴成日在付策國耳邊吹風,她氣急,扯著慕言做擋箭牌,“兒子,瞧瞧你對她那麼好,她的心卻從來沒跟我們在一處。”

慕言抿緊唇線,背在身後的手掌握成拳,預料到黎蘭枝一旦鬨騰起來,就沒完沒了。

“彆以為媽媽不知道,這幾年你上趕子幫爸爸還錢,就是心疼她這個白眼狼。”

黎蘭枝越說越起勁,一張小嘴叭叭地停不下來。

“你不就是怕簍子捅她那去,給她找麻煩。媽媽不反對你喜歡她,但你看看她那樣兒,值得嗎?”

“媽你閉嘴。”他漲紅著臉,手上的青筋爆起。

一瞬間,仿佛內心隱藏許久的秘密被當眾揭露,他麵上掛不住,臉色由紅變白,擔憂的目光看向付傾顏。

氣氛陷入尷尬的境地。

岑博衍感受到手臂上纖柔的指尖,輕輕地顫抖著,再看付傾顏的反應,從開始的怔愣轉變為無措。

心口蔓延起的疼痛衝擊著他每一根神經,他寬大的手掌覆上她柔嫩的手背,付傾顏感受到那抹溫度,茫然地抬起眼眸,與他的目光相遇。

他眼裡仿佛有一束光,能衝破黑暗,驅散寒冷,穩定她內心的不安。

稍作安撫後,他把眸光又轉向黎蘭枝,眼裡的柔光退卻,逐步變得深沉且幽靜。

“值不值得母親好像問錯了人,付傾顏已經嫁給我,今後自然是由我護著她。”

他勾起唇角,以一聲冷哼打破局麵,“您一口一句白眼狼實在不夠妥當。對內,您對她沒有養育之恩;對外,岑家少奶奶可不容人說三道四。”

黎蘭枝的身子輕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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