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織霧腦袋裡不合時宜地想到……
徐修安秀氣的原因除了相貌的緣故,還有便是身體瘦弱,身量也算不上太高。
他似乎隻比她高出一頭,可……這樣的物什匹配在他的身上。
平時走路不會……
被絆到腿嗎?
織霧隻能一麵被顛碎了氣息,一麵瞬間掐緊濕熱的指尖,緊咬著嫣紅唇瓣,扣住貝齒間將將吟出的奇怪腔調。
在破碎揉濕的思緒中,不合時宜的念頭一度隨著浪|潮顫巍巍浮起。
還好……
還好她不會活到和徐修安成親的那一天。
……
天亮時,外麵的日光透過窗縫照射進來。
綠葉盎然的枝頭上飛來幾隻小鳥,開始嘰嘰喳喳彼此和鳴。
同時,晨起要負責灑掃庭院的宮人也絲毫不敢懶怠,在各處台階角落裡一麵賣力乾活,一麵說話。
可織霧卻察覺那種讓她渾身酥麻到極致的滋味再度襲來。
直到身體裡的水分大量流失……
織霧在頗為失態的情緒中,無助地抱住對方的脖頸想要啞聲哀求。
“徐……徐公子……”
她抬起濕漉粘連的鴉黑眼睫,看見的卻不是一張屬於徐修安的男人麵龐。
“……”
也許是因為吃驚,又也許是因為身體觸及了某種難言的情緒。
織霧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一陣凝滯的氛圍中……
接著,便隻當自己產生了錯覺。
她閉上眼,顫抖著嗓音道:“徐公子……我們今天就到這裡吧……”
她心慌地與對方分開,想要爬到榻沿,快速結束這場荒謬的幻覺。
卻被一雙粗糲手掌自身**住汗濕的軟腰不容抵抗地重新拖回。
重重按下。
在美人口中顫呼出聲的同時。
她身後皮囊漂亮的男人語氣間所流露出的……是與他猙|獰動作截然不同的溫潤儒雅。
對方低下頭顱,貼著她耳畔撥開濕發好心提醒。
“我姓的……”
“不是徐。”
至於姓什麼……
織霧慌亂中一雙細白小手扶住他粗壯的臂彎,想要阻止下沉…卻已然遲了。
她氣息徹底紊亂。
腦袋裡也好似“嗡”的一聲猛然繃斷了什麼東西。
昨夜發生了什麼?
徐修安去了哪裡?
沉香……又去了哪裡……
拋開這些雜亂的問題,話本裡最糟糕的情景織霧也不是從來都沒有設想過。
隻是最壞的情況下她和瑾王睡……
隻怕都比當下和太子睡的可怕情景要好上千百倍。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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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晚瑤醒來後,已經是深夜。
霍羨春問她:“曲醫女現在可還有哪裡不適?”
曲晚瑤覺得沒有任何異常。
在喝完那位顧小姐給她的一盞茶水之後,她也隻是覺得犯困。
霍羨春聽到她的回答後,卻還在繼續追問,“那其他呢?”
曲晚瑤雖然覺得奇怪,卻仍舊搖了搖頭,“沒有其他感覺。”
偏偏,她這樣的回答讓霍羨春臉色變得更為古怪。
“可是……”
“顧小姐說你中了情藥。”
曲晚瑤在聽到“情藥”二字時,神色略為一驚。
聽到這樣驚人的話後,她人霎時也從昏沉中更加清醒了一些,卻很篤定地否認了這一點。
“我自己也是醫者,若身體產生一些不對勁的地方,我自然也會比普通人要更加敏|感。”
可眼下,曲晚瑤的身體的確十分正常。
即便中間昏睡過去,也絕對沒有任何服用過助興藥的跡象。
曲晚瑤對今夜的小宴回憶一番後,遲疑說道:“也許,是顧小姐誤會了什麼……”
再一想到織霧今夜忽然給她灌酒,曲晚瑤指尖微微蜷起,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差點遭受到了什麼算計。
霍羨春反複確認她的確沒事之後,便放心地答了句“那就好”。
霍羨春顯然也不是那位顧小姐肚子裡的蛔蟲,猜不到對方為什麼要撒謊。
在他離開後,尤嬤嬤端著安神湯一麵攪拌,一麵仍舊心有餘悸問道:“曲醫女果真沒事?”
曲晚瑤說:“我的確沒事。”
尤嬤嬤鬆了口氣,更是讚她:“曲醫女果然是福大命大,而且……”
“太子對曲醫女也十分重視。”
尤嬤嬤將今夜發生的事情講述給曲晚瑤聽。
太子在知曉曲醫女中了這樣的藥後,雖然忙於政務,無法過來看望她,卻將霍羨春和徐太醫這樣重量級彆的醫者都召了過來。
“放眼望去,除了曲醫女,還有誰能得到太子這樣重視的待遇?”
曲晚瑤問:“太子今夜很忙嗎?”
她忽然有些不安,自己明明已經虧欠了太子一條性命,現在……好像又拖了他的後腿。
尤嬤嬤並未察覺她眼底情緒,“太子最近的確很忙,據說是朝廷中一些臣子們意見相左,想要與太子徹夜議論出關於今年人才選拔的決策。”
“可即便如此,太子聽說顧小姐將曲醫女堵在房間裡不肯放行的時候,卻還是強行繞道過去查看。”
曲晚瑤聽到這些話,心想,太子也許的確如尤嬤嬤想的這樣,很重視她。
不過不是因為旁的,而是因為……她欠他一條命。
在霍羨春將一切都準備好之前,曲晚瑤還不可以有分毫折損。
這廂尤嬤嬤卻在心裡更加篤定。
太子這幾日分明忙得腳不沾地,卻還這樣重視曲醫女。
甚至隻是聽見曲醫女被顧小姐欺負便會闖入景寧宮……
尤嬤嬤想,自己隻管繼續抓緊曲醫女這支潛力股,多半是沒錯了。
……
廂房內。
身體裡的熱意湧動好似順著潮濕的體|液滲入了覆滿水光的雪膚表麵。
織霧以為藥效發作之後,自己會徹底失去意識。
可事實上,她清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