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維萊特被芙寧娜的反應所震撼,他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擔憂。
他並不知道芙寧娜所說的大姐姐是誰,但在她焦急而期待的眼神中,他讀到了深深的依賴和渴望。
周遭的混沌之氣似乎被某龍心中那股難以言喻的委屈所觸動,它們開始緩緩地波動,仿佛是一池被輕風拂過的湖水,帶著柔和的漣漪。
在這片無邊無際的混沌中,沒有明確的界限,沒有天空,沒有地麵,隻有無儘的虛無和深邃。
那維萊特的心沉得如同沉入海底的巨石,他的眼中有著難以掩飾的失落和傷痛。
他的委屈,像是被世界誤解的孤獨旋律,在這片混沌之中悄然響起,卻找不到回應的共鳴。
芙寧娜在那維萊特的身邊,她的雙眼中充滿了迷茫和無知。
她並不完全理解那維萊特心中的沉重,但她能感受到他情緒的低落。
她像是一個初入世界的孩童,對於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卻又無法理解其中的深意。
她輕輕地靠近那維萊特,那雙清澈的眼眸中透露出一種純真的關切。
她伸出手,輕輕地握住那維萊特的手,仿佛是想用自己的方式給予他一些安慰。
她的手指柔軟而溫暖,像是初春的陽光灑在冰涼的湖水上。
那維萊特感受到芙寧娜的觸碰,他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他看著芙寧娜那雙純真的眼睛,仿佛看到了一片未被世俗汙染的淨土。
他知道,芙寧娜並不完全明白他的心情,但她的存在,卻像是一束溫暖的光,照亮了他內心的角落。
在混沌的虛空中,那維萊特與芙寧娜相對而立。
周圍是無儘的黑暗與虛無,隻有他們兩人的身影在其中顯得格外清晰。
那維萊特銀色的長發在混沌的氣息中輕輕飄動,藍色的龍角在黑暗中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如同指引的明燈。
他身穿的藍色禮服長袍在這混沌之中顯得莊嚴而神秘。
他的目光落在芙寧娜身上,帶著深深的關切與擔憂。
芙寧娜的白色長發在黑暗中更加醒目,猶如雪山的巔峰,清冷而純淨。
她的一深一淺的藍色眼睛在此刻顯得更加深邃,仿佛藏著無儘的秘密與哀愁。
她的藍色禮服在混沌之中依然保持著那份優雅與高貴,但她的身姿卻顯得有些疲憊與無力。
“很抱歉,芙寧娜女士。”
那維萊特的聲音在混沌中回蕩,帶著一絲歉意與溫柔,
“我也是剛來到這個世界,所以對你這段時間的經曆並不了解。”
芙寧娜輕輕地抬起頭,她的眼神在黑暗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在混沌的虛空中,芙寧娜與那維萊特緊緊相握的手緩緩鬆開。
她的手指在黑暗中輕輕顫抖,仿佛帶著深深的疲憊與無力。
她的聲音微弱而顫抖,透露出內心的脆弱與不安:
“啊,這樣啊...抱歉,那維萊特,又麻煩你來救我了。”
那維萊特感受到她手指的顫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難受。
他輕輕地搖了搖頭,銀色的長發在黑暗中輕輕飄動,藍色的龍角散發著微弱的光芒,映照著他堅定的麵龐。
他深深地注視著芙寧娜,目光中充滿了決心與溫柔:
“芙寧娜女士,請不必這麼說。
找到你、保護你是我的職責,這是我作為楓丹最高審判官的使命。
即便你已經不再是「水神」,但在我心中,你依然是那個需要被守護的人。”
那維萊特不斷的強調身份職責,想要以此減輕芙寧娜的負罪感。
芙寧娜輕輕地笑了笑,儘管笑容中還帶著些許的苦澀與無奈。
她知道自己曾經給那維萊特帶來了很多麻煩,但他卻始終沒有放棄過她。
這份情誼讓她感到無比的珍貴與幸福。
“謝謝你,那維萊特。”
芙寧娜的聲音在混沌之中顯得格外清晰,
“你總是這麼可靠,這麼讓人安心。”
那維萊特微微一笑,他的目光中充滿了溫柔與寵溺。
他知道,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無論他們將麵臨怎樣的挑戰,他都會始終陪伴在芙寧娜的身邊,守護她、支持她,直到永遠。
在混沌的虛空中,芙寧娜與那維萊特靜靜對峙,周圍是無儘的黑暗與虛無。
芙寧娜的白色長發隨風輕輕飄動,在黑暗中劃出一道道優雅的弧線,仿佛一道清冷的月光照亮了這片混沌。
她的雙手緊握在一起,透露出一絲緊張與不安。
而那維萊特則保持著慣常的從容與淡定,他的藍色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深邃的光芒,仿佛能看穿一切。
芙寧娜輕輕地咬著嘴唇,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我很感謝你這幾百年為楓丹的辛苦付出。”
她抬起頭,目光在那維萊特臉上遊移,卻又不敢與他的視線直視,似乎在躲避著什麼。
那維萊特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中充滿了包容與理解。
他輕輕抬起手,想要撫平芙寧娜緊皺的眉頭:
“這是我應該做的,芙寧娜女士。”
他的聲音柔和而堅定,仿佛有一種魔力能夠撫平芙寧娜內心的波瀾。
芙寧娜深吸了一口氣,仿佛鼓足了勇氣:
“很抱歉,500年的時間裡我欺騙了你,欺騙了楓丹的民眾。”
她低下頭,聲音中透露出深深的歉意與自責。
她的雙手緊握在一起,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那維萊特輕輕地搖了搖頭,他的目光中充滿了寬容與釋然。
他伸出手,輕輕握住芙寧娜的雙手:
“關於你的審判,早已經落下了帷幕。
諭示裁定樞機已經下達了最終的審判結果。
我不會再追究什麼,你也不用再為此自責。”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堅定與決然,仿佛要讓芙寧娜放下心中的包袱。
然而,芙寧娜卻皺眉看著他,雙手想要掙脫那維萊特的掌握:
“可是諭示裁定樞機審判的結果是「水神」死刑。
可我並非「水神」,我隻是一個扮演「水神」的人類。
所以諭示裁定樞機沒有真正的對我下達審判。”
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些許的倔強與不甘,雙手的掙紮也透露出她內心的掙紮與迷茫。
此刻的芙寧娜宛如一位嬌嗔的女友,她以執拗的姿態傾訴著自己的過失,然而你若膽敢順水推舟,責備她的不是,那麼,毋庸置疑,你將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她的情緒如同翻湧的波濤,看似柔弱卻蘊含著無儘的力量,足以將任何輕率的指責擊得粉碎。
在這微妙的氛圍中,她的話語仿佛是一曲婉轉的旋律,既透露出深深的自責,又帶著幾分挑戰的意味,仿佛在告誡著對方:
我可以承認錯誤,但絕不接受輕率的責備。
那維萊特沒有放開她的手,而是緊緊地握住,仿佛想要傳遞給她一份力量與勇氣。
他的聲音變得更加柔和而堅定:
“芙寧娜女士,即便你不再是「水神」,即便你隻是扮演「水神」,但對於楓丹的曆史來說,你是當之無愧的「正義之神」。
你用自己的表演完成了自己的職責,為楓丹帶來了希望與光明。怯懦之人用瘋癲讓自己勇敢,一直以來辛苦你了。”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芙寧娜的肯定與讚賞,仿佛有一股溫暖的力量湧入她的心房。
芙寧娜愣住了,她沒有想到那維萊特會如此評價自己。
她的雙手漸漸停止了掙紮,眼中的倔強與不甘也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感動與溫暖。
她的眼眶微微濕潤,聲音有些顫抖:
“所以你就這麼把我欺騙眾人的事情一筆帶過?這不像你的作風,那維萊特。”
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些許的疑惑與不安,但更多的是對那維萊特的信任與依賴。
那維萊特輕輕地笑了笑,他的笑容中充滿了溫柔與寵溺。
他抬起手,輕輕拭去芙寧娜眼角的淚珠:
“你並沒有欺瞞眾人。你仍然是楓丹的大明星,仍然是楓丹不可缺少的眾水眾方眾人眾律法的女王。
你是整個楓丹的驕傲。
我一直期待著你在舞台上的表現,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親自趕到現場為你鼓掌。
隻是那時候的你一直在逃避我。”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些許的無奈與期待,目光中充滿了對芙寧娜的深情與渴望。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
“我很喜歡你在舞台上的表演,那是發自內心的喜歡,並非是在恭維。
芙寧娜女士,可以不要再逃避我了嗎?”
他的目光中充滿了對芙寧娜的期待與渴望,仿佛希望她能夠重新麵對自己,麵對彼此之間的友情與信任。
他的雙手緊緊握住芙寧娜的雙手,仿佛要將自己的力量與勇氣傳遞給她,讓她重新找回自己的方向與信心。
芙寧娜輕歎一聲,如同微風拂過琴弦,她放下了緊握的雙手,仿佛卸下了心中的重擔。
她的唇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釋然的微笑,如同初升的陽光灑在那維萊特的心間。
她抬起眼眸,注視著那維萊特,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釋然與喜悅,仿佛星辰璀璨,點亮了黑暗的虛空。
那維萊特感受到芙寧娜的變化,他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如同春日的溪水潺潺流過。
他走上前,伸出手,輕輕地握住芙寧娜的手。
他的手指修長而有力,掌心的溫度透過肌膚傳遞給她一份安心與力量。
他的聲音溫柔而堅定,如同山間的風,輕輕拂過芙寧娜的耳畔:
“我也很高興能再次見到你,芙寧娜女士。”
就在兩人沉浸在重逢的喜悅中時,一聲輕咳打破了這溫馨的氛圍。
鐘離微微皺眉,他的目光凝重地注視著周圍的混沌之氣,仿佛能看透這黑暗的迷霧。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歉意和緊迫感:
“很抱歉打擾二位敘舊,但我們有麻煩了。”
芙寧娜和那維萊特回過神來,他們轉頭看向鐘離,隻見他的表情嚴肅而凝重。
周圍的混沌之氣開始翻湧起來,仿佛有某種力量正在覺醒。
芙寧娜的眼中閃過一絲堅定與勇氣,她緊握了那維萊特的手一下,然後鬆開,轉身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危機。
那維萊特也感受到了芙寧娜的決心與勇氣,他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狀態,準備應對即將到來的挑戰。
他知道,無論麵對什麼困難與危險,隻要芙寧娜在身邊,他就有了無窮的力量與勇氣。
(在書寫到這裡的時候(2024/3/4/1:59),我瞥了一眼我寶蓮燈世界的大綱,然後發現,它已經與我的初設想相去甚遠。
最初,我並未設立詳細的大綱,隻是隨著心意自由書寫。
後來,我嘗試建立了一個大綱,但很快我又重新構思,將大綱全盤推翻重寫。
寫到這裡的時候,我發現劇情已經與大綱有了不小的偏離,但幸運的是,我仍然有辦法將它圓回來。
原本我打算在這幾章內儘快結束寶蓮燈世界的故事,重回超神學院的宇宙觀。
但是,我發現自己越寫越多,似乎完全停不下來。
對於接下來的劇情,我其實並沒有詳細的大綱。
目前的想法是,當路明非回到超神學院的世界時,雄兵連已經因為某場戰鬥而被打散。
被意外傳送到了日本,而在這個地方,流浪者——散兵出現。
這位神秘的散兵將弄死赫爾佐格。
然而,我必須先聲明一點:我無法保證未來的章節會完全符合這個設想。
畢竟,我在寫作的過程中常常會偏離最初的計劃,讓劇情自由發展。
所以,請各位讀者拭目以待,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