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邁巴赫(1 / 2)

芙寧娜與瑞吉蕾芙不知何時已輕盈地乘坐在一顆七彩泡泡上,仿佛兩顆星辰在夜空中自由飄蕩。

這顆泡泡猶如一個夢幻的熱氣球,載著她們穿越了層層雲海,終於抵達了那尊巍峨的紫色機甲神明——正機之神的頭顱旁。

在這巨大的機甲麵前,兩位白發美少女宛如精致的瓷娃娃,或是從童話世界中走出的夢幻角色。

芙寧娜俏皮地伸出手,輕輕敲了敲正機之神冷峻的麵頰,其聲響如同在寂靜的山穀中投擲了一顆小石子,激起了層層漣漪。

她以甜美的嗓音問道:

“嗨,崩崩小圓帽在裡麵嗎?

機甲真的好帥啊,可以借我開開嗎?”

此刻,正機之神內部的風間琉璃,他的額頭青筋直跳,宛如一條條暴怒的小蛇,在他的額頭上交織成一個井字形。

他憤怒地回應道:

“小屁孩,你說什麼!”

芙寧娜似乎並未察覺到風間琉璃的怒火,依舊天真爛漫地重複道:

“誒,機甲真的好帥,可以借我開開嗎?”

她的眼中閃爍著對機甲的無限渴望,就像孩子對糖果的向往。

其實,芙寧娜也曾幻想過穿上那邊的龍王鎧甲,但那鎧甲的畫風與她實在不符,仿佛古典油畫與現代攝影的碰撞,顯得格格不入。

更何況,她與那邊的龍王還完全是兩個世界的陌生人。

風間琉璃強忍著怒火,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

“上一句!”

他的耐心已經被消磨得所剩無幾。

芙寧娜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地回答:

“崩崩小圓帽?”

這個名字是納西妲告訴她的,仿佛是一個神秘的暗號,連接著兩個不同世界的友誼。

聽到這個名字,坐在七彩水泡上的瑞吉蕾芙忍俊不禁,笑聲如銀鈴般清脆悅耳。

她笑得如此開心,以至於差點從高空跌落。

幸好,鐘離踏著一隻巨大的玄岩之手及時趕到,穩穩地扶住了她。

瑞吉蕾芙感激地看了鐘離一眼,小聲地道了謝。

風間琉璃的怒火再次被點燃,他嚴厲地質問:

“沒人和你說過對前輩說話要用敬語嗎?”

他瞬間明白了,

“崩崩小圓帽”這個名字肯定是納西妲告訴芙寧娜的,或者是那個總是惹麻煩的旅行者。

鐘離站在一旁,以他特有的沉穩語調插話道:

“就以普遍理性而論,芙寧娜是你的前輩。”

他的話語如同一股清泉,瞬間澆滅了風間琉璃心頭的怒火。

聽到這話,瑞吉蕾芙再次忍不住笑出聲來,這次她笑得更加放肆,仿佛要把所有的歡樂都釋放出來。

她的笑聲在空曠的機甲內部回蕩,為這場緊張的對峙增添了一抹輕鬆的色彩。

注意到這邊的動靜,那維萊特從遠處迅速飛來。

他的身姿輕盈而穩健,如同一位穿梭在風中的騎士,踏空而行,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實地上,彰顯出他的從容與魄力。

當他穩穩地落在眾人麵前時,深邃的眼眸快速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準確地捕捉到了空氣中的緊張氛圍。

他迅速了解了情況,明白了這場風波的起因。

那維萊特深吸一口氣,轉向風間琉璃,用平和而誠懇的語氣說道:

“阿帽先生,我代芙寧娜女士向你道歉。

她可能言語冒犯,還望你海涵。”

由於那維萊特對風間琉璃的認知還停留在提瓦特時代草神對他的介紹——阿帽,因此他並未意識到這個名字已經過時。

他的聲音如同春風拂麵,溫和而堅定,仿佛有一種能夠平息怒火的魔力。

然而,他的話語卻讓風間琉璃的怒火更盛。

鐘離剛剛說過芙寧娜算是風間琉璃的前輩,年紀比他大,如果芙寧娜的年紀尚小,那他又算什麼呢?

瑞吉蕾芙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嘴角不由得上揚,發出了清脆的笑聲。

這種感覺對她來說是如此新奇,因為在此之前,她從未經曆過這樣的場景。

從小到大,她都沒有感受過真正的親情溫暖,仿佛自己一直都是一個孤獨的存在。

此刻,這場小小的風波在她眼中宛如家人間充滿歡笑與嬉鬨的互動,令她心情愉悅、倍感放鬆。

然而,與瑞吉蕾芙不同的是,風間琉璃卻並不這麼認為。

這時,那維萊特轉向芙寧娜,以長輩的口吻勸誡道:

“芙寧娜女士,你要學會尊重他人,言語之間要注意分寸。”

芙寧娜在那維萊特麵前顯得格外乖巧,她低下頭,小聲回應:

“我知道了,那維萊特。

我會注意的。”

隨後,那維萊特微笑著對鐘離和瑞吉蕾芙說:

“感謝二位的調解。

希望這場小風波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友誼。”

鐘離和瑞吉蕾芙紛紛表示理解,並願意繼續與大家保持友好的關係。

在那維萊特的調解下,這場風波逐漸平息。

然而,風間琉璃的內心依然波瀾起伏,他暗下決心,要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不再受任何人的輕視。

在這片寂靜而寒冷的北極冰原之上,鐘離等人圍聚一起,如群星彙聚,與無儘的夜空形成鮮明對比。

路明非舞動著巨大的龍翼,像是黑色的鷹,在冰天雪地中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懷抱著繪梨衣穩穩地與凱撒他們彙合。

零默默地看著路明非與繪梨衣手牽手,宛如一對璧人。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黯淡與嫉妒,就像是一顆被遺忘在角落的珍珠,黯淡卻仍舊閃爍著內心的光華。

她對路明非的感情複雜而微妙,她所鐘情的並非眼前的這個男孩,而是隱藏在他體內的那個靈魂——路鳴澤。

她的內心深處,總有一種難以名狀的酸楚,為何自己與路鳴澤的關係隻能如地底的老鼠般隱秘,而不能像路明非和繪梨衣那樣坦蕩無畏。

路明非感受到了零的目光,他轉頭看去,卻並未深究。

因為他清楚地知道,零心中的那個人,並不是他。

這種微妙的情感糾葛,他無意介入,隻能選擇漠視。

“老大,你們為何會突然來到這寒冷的北極?”

路明非打破了沉默,他的聲音在寒風中飄蕩,像是孤獨的狼在呼喚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