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仲文翻身過去,回到男上女下的姿勢:“太久沒有切磋,你是忘了吧?要不要今天切磋一下,讓你好好回憶一下我的技術。”
沈棠臉上一紅,故作鎮定地回:“可惜,你沒機會再證明自己了。”
旁邊馬克趕緊捂住葉仲恩耳朵,直呼“少兒不宜”。
葉仲文笑了,帶著些咬牙切齒的意味說:“能把我摔倒,算你還可以。”
“那可以起來了嗎?”沈棠瞪他。
葉仲文起身,沈棠也得以站了起來。
隻有她自己知道,身上被摔得有多痛。
晚上,洗完澡,她更是疼得去找了瓶藥油和膏藥貼。
一邊咒葉仲文,一邊坐在床上用藥油揉著淤青的地方。
突然有人敲門。
沈棠趕緊把藥油塞枕頭底下:“進來。”
葉仲文推開書房門就聞到濃鬱的藥油味,將手裡的藥油瓶塞進褲子口袋裡。
“有事?”沈棠沒好氣。
“你怎麼還不回主臥睡?”葉仲文問。
“你咳嗽好多了,不用我睡在旁邊被傳染了吧。”她說。
葉仲文冷著臉走過來:“哪裡受傷了,這麼大的藥油味兒。”
“沒有。”她嘴硬地否認,“很久沒有這樣運動過,我怕明早起來肌肉酸痛,所以用藥油揉一揉放鬆一下。”
葉仲文斂了斂眸光,彎腰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沈棠向後傾著身子,一臉防備的表情。
“談談?”葉仲文說。
“談什麼?”
“兩性話題。”葉仲文直言。
沈棠愣了愣,嘴角揚起一抹壞笑:“男人真的很在乎女人的評價呀,連葉大少也不例外。”
“對,很在乎。”葉仲文回以一笑,“說說,你什麼時候是裝的?好讓我也清楚清楚。”
沈棠抿了抿唇,鼻子裡發出一聲笑:“記不清了,大多數時候吧。”
葉仲文原來如此地點頭,暗暗地咬牙切齒,立馬整個人壓了過去。
沈棠驚呼“你乾嘛”,毫無準備地倒在床上,睜大眼睛瞪著眼前的俊顏。
這與她近在咫尺的眼睛裡,有的不是欲色,而是可怕的勝負欲。
“你想乾什麼?”她不安地吞咽口水。
“我可以虛心接受意見,我們不妨慢慢來。你說,你喜歡什麼樣的前戲。熱烈的吻還是溫柔的吻。是喜歡先吻你的唇,還是喜歡先吻你的耳垂,還是你的脖子。”葉仲文訕笑著,炙熱的目光隨之遊走,似在逗弄。
沈棠咒這是什麼虎狼之詞,隻是這不安分的眼神已經令她雞皮疙瘩四起。
“好,我怕了你了。”她不想再刺激他,“我收回那些話,可以請你出去了嗎?”
“現在收回太晚了。”葉仲文揚了揚眉,“你不必為了取悅我,讓我看看我熟悉的那些反應到底是不是裝的。”
說著,葉仲文帶著一絲怒意在她脖頸上用力咬了一口,順勢滑到她的耳垂處含住。
“不要。”沈棠驚呼,毫無預兆地全身戰栗,手心撐住他肩頭想將他推開。
但葉仲文像粘在了她身上,她越掙紮就和他貼得越緊。
感覺到葉仲文的手往兩腿間探去,她趕緊夾緊了雙腿,手按住那強有力的手腕,大呼:“不可以。”
葉仲文不理她,反握過她的手鉗製在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