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沈棠看著自己的名字赫然在名片上麵,職位寫的是CEO。
“爸爸你要讓我做CEO?”
楚風然不假思索地點頭。
沈棠還有些懵,但沒機會再聊下去。
滿叔說林大律師來了,楚風然叮囑她好好把這一桌子的早餐吃完,就去見林左風了。
再見到楚風然,就是晚上的生日。
雖然不在草廬,但他們還是四人聚在一起。
老規矩,不送禮物,隻要求團聚。
周周陪楚風然喝酒,依然沒大沒小地鬥著嘴。
見周周喝得微醺,沈棠拿走他的酒杯:“你明天不是正式進劇組嗎?正事要緊。”
沒事沒事。
周周笑著擺手。
“聽你姐的。”楚風然幫腔,“你學武這麼多年,終於有機會去學習怎麼做武指,一定要好好努力。”
周周用力點頭,笑嘻嘻地對楚風然說:等我成為一個優秀的武術指導,師傅你就投資一部片子唄。
楚風然笑,故意說:“我可對電影不感興趣的。”
沒事,不用感興趣,師傅你出錢就好。反正師傅你這麼有錢,彆摳門,也對咱們的國粹武術做點貢獻。
楚風然大笑,對滿叔說:“你瞧瞧他這厚臉皮的樣子。還好咱們一直裝窮。”
周周笑:早知道你是這樣的大富豪,我才不要和師姐滿山去挖筍給你吃呢。我和師姐當時是那麼小的孩子,挖得有多累,你知道嗎?
“對對對。”楚風然拚命點頭,“我說我想吃筍,你們就去挖了一大籃子。當時我看著你們臟嘻嘻的小臉,把我感動的呀,心想這兩孩子有夠笨,可以處。”
壞師傅,你才笨呢,罰你喝半杯。
周周氣呼呼的說。
“好好好,我認罰。”楚風然點頭,很是開心
周周早一步回房休息,楚風然拉著沈棠說話,直到喝得有些暈呼了,被滿叔扶回房間去休息。
沈棠回到房間,洗漱後坐在化妝台前。
方才楚風然半醉半醒地說了許多,她現在仍在消化中。
楚風然要把楚家的一切交給她,她覺得這份責任重大。
就像楚風然說的,楚家不僅僅是一個生意人家而已。
楚家每任繼承人都會接受一項最重要的教育就是,掌握財富,回饋社會。
楚家的興盛不僅關係著全球各地數十萬職員家庭的利益,名下各種慈善項目也需要持續穩定的資金支持。
要保證這一切能延續下去,一個內心正直的繼承人是必須的。
楚風然最後握著她的手說,他把周周也當作親生孩子,
把周周托付給她這個姐姐,他也才放心。
他從來沒要過生日禮物,希望她能承擔起這份責任作為禮物送給他。
沈棠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但想到楚風然那信任的眼神,內心燃起一股戰意。
她走到窗邊,看著窗外寂靜的夜景,想了很多。
這兩個月,她為了忘記傷痛,一直讓自己專注於陶藝之中。
專心做陶的時候,她真的可以什麼都不想。
但她清楚,這和逃避無異。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傷痛總會再次侵擾她的內心。
她現在和葉家再沒有聯係,但她卻沒能如願重新開始。
她感覺心裡有一個空洞,沒有目標,不知道自己該為了什麼生活。
她懂楚風然用心良苦,想她重新開啟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