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用過早餐,林左風向沈棠彙報了她交代調查的事。
那個將她推下山坡的罪犯叫張強,家境貧寒,有一個親弟弟叫張勇。張勇在澳洲打工,因為和白人打架成為被告。同一時間,張強被關進去後,張勇在澳洲有了辯護律師幫他脫了罪。
這段時間,張勇在澳洲突然開了一間中餐館,生意還不錯。
看到這些,沈棠心裡有了些底。
“等張強刑滿,下一步應該就是去和弟弟團聚吧。”她說。
林左風說:“幫張勇搞定案子的律師是澳洲有名的律所,以他們兄弟倆的經濟能力應該是支付不起的。要查到張勇開餐館這個時間點的經濟來源不難,但需要些時間。”
沈棠思索了一會兒,“不必查了。但能不能幫我做一件事。”
“小姐儘管吩咐。”
“把張勇再關進去。”
“明白。”林左風點頭,“我安排。”
林左風走後,沈棠看著窗外依然陰鬱的天氣,再次陷入沉思。
這時,她手機響。
她拿起來看,是劉笑笑發來的一張電子請柬。
請柬內容是,誠摯邀請您來參加我和宋雲的婚禮。
沈棠露出一個笑容,總算有開心的事要發生。
她回了句:恭喜你。大禮會按時奉上。
收拾了一下,沈棠出了門。
她來到鄭學姐和宋雲常光顧的麻將室。
她向麻將室老板打聽過,最近鄭學姐來得很是頻繁,而且總在這個時間點。
她推門進入,遠遠就看見鄭學姐的背影。
她一個人坐在牌桌那兒,手裡劃著手機,不時發著語音催促,應該是在等牌友。
沈棠看了麻將室老板一眼,遞了錢過去。
老板收了錢,立馬走出去,還將麻將室門關上,掛上暫停營業的牌子。
沈棠過去鄭學姐對麵坐下。
“屬烏龜的嗎?才來。”鄭學姐念叨著抬起頭,看見沈棠的瞬間,臉色大變,又快速冷下來,“怎麼是你?”
“怎麼不能是我?”沈棠臉上保持著有些陰森的微笑,“學姐不是缺牌搭子嗎?帶我玩一局?”
鄭學姐被她這個笑弄得不寒而栗,條件反射看向身後。
看見整個麻將室空無一人,老板也不在了。
“彆看了,這個麻將室我包了。”沈棠輕聲說,“學姐不想玩也不行了。”
鄭學姐不安地吞咽口水:“你想乾什麼。我和你又不打交道,更沒有什麼牽扯。”
沈棠一邊漫不經心地玩著桌上的麻將一邊說:“怎麼會沒有牽扯。你不是和宋雲相好嗎?他做過的事,你統統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