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明給回絕了，這個位置很誘人，坐上了就幾乎是權力的頂峰，但他不能隨便替夏夜答應。
夏夜要照顧他們一家人，煩心事夠多了，他這個做父親的，隻有支持女兒。
“也好。”李啟元道。
又忍不住喝了一口茶，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怎麼覺得喝完茶，全身都暖和起來了？
李啟元畢竟身體不好，寒暄了一陣，喝了茶，就離開了。
在門口時，李啟元叫住了聶堅。
“聶堅，你覺得柳清風是個什麼樣的人？”李啟元問。
聶堅愣了下，這半個月他幾乎在夏夜家門口過著苦行僧一樣的生活。
以前因為工作需要，他總是條理清晰的滔滔不絕，而今他快有半個月沒說話了，也沒人提起柳清風。驟然聽到，他很意外。
頓了下，聶堅才道：“心狠手辣、陰險狡詐、剛愎自用，而且很貪心。”
其實那天出事前，他提醒過柳清風，有可能是個陷阱。
但柳清風沒聽他的，他知道柳清風是怎麼看他的。在柳清風看來，他不過是條會說話的狗，他隻需要按照要求辦事就好，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理所當然的，柳清風無視了他。
“你恨他。”李啟元說。
他曾無意間看到聶堅眼底的恨意，那一刻他才知道聶堅和柳清風並不真的是一條心，這是他留下聶堅命的很重要的一個理由。
“是。”聶堅應聲。
這半個月來，沒人理會他，他一個人想了很多。他是恨柳清風，但柳清風已經死了，恨意也應該隨風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