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沒回答，這個問題她不知道如何說，她現在不確定前世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不知道張懷文是不是跟她一樣，也是個可憐蟲。
如果張懷文是被迫的，她或許可以原諒他，但最好永不相見。
如果不是，她真的恨不得把張懷文碎屍萬段！
夏夜的遲疑，張懷文看在眼裡，繞過段炔，走到夏夜麵前。
段炔看著張懷文的舉動，下意識伸手就去拉他，卻被張懷文躲開了。
“如果殺了我，能讓你心裡痛快些，你就動手吧。”張懷文的聲音很低，帶著一股難以訴說的悲痛，“是我太蠢，兩次都上了她的當。可是夏夜，或許你覺得我不配，可我從頭到尾，隻喜歡過你一個人。不論前世、今生、還是下輩子……”
兩次！
前世！今生！下輩子！
這些話如同一聲聲的響雷，在夏夜心頭炸開，炸的夏夜情不自禁的後退了兩步，眼底是滿滿的不可置信。
她能感覺到，張懷文不是無緣無故說出這些話的，他在為前世的事跟她道歉，他知道前世的事……他是什麼時候知道的？他是怎麼知道的？他又是如何確定自己能聽懂？
對了，自己和前世完全不一樣，他若真的也重生了，肯定能發現這一點。
夏夜瞬間就濕潤了眼眶，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她突然覺得好難過，前世她善待周圍的每一個人，努力想要在末世活下去，可最後她得到了什麼？
張懷文的道歉並不能讓她心理好受些，反而勾起了那些痛苦的、不堪的回憶。
旁邊的段炔一臉懵逼，什麼兩次都上了當？何芷悠這個賤人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又對張懷文下手了？
還有，張懷文怎麼又提到了前世今生，難不成真的魔怔了？